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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北方独狼 于 2014-11-17 10:36 编辑
流光碎影
(文)犀子
一
心在时间的缝隙里,手似乎却一直守在岁月以外。
或许是因为太害怕光阴关上了大门,将心囚禁吧。
不想回忆,却总喜欢在现实里去虚构逝去的日子。于是孤独膨胀成一把锁锈在了斑驳的心窗上。
其实,世上就真的有那样一种愚人,一直掉在时空的沙漏里,打捞迷失。
二
从小到大,我都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孤傲的,倔强的。
喜欢将自己搁置在别人意想不到的角落里,学着一个忧伤的诗人,然后又将稿纸一张接着一张的丢弃。有些时候,我都弄不明白,时光是被我扔在了废页里,还是母亲的叹息里。
三
少年时, 曾经看过一则故事——
一个女子,为了一份爱卑微了一生。临终时只等来一句“你好傻”。
那时,我为那个女子所不值,甚至有些鄙视和不耻。我总认为一个人不比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卑贱,没有义务为了一个幻影而等待而虚度。
长大了,才知道年少的自己太幼稚,根本无法分解和辨析爱与等待,卑微与高贵。
或许是真的吧?爱着的人,以爱为快乐和幸福,与他人无关。
爱是一种信念,一种支撑,正因为有了支撑和信念,人活着才有了意义吧?
四
而感情却始终是解不开的迷。
寒风将年轮扯开一道口子。一身黑色衣裙的我时而弯腰在拾捡着什么?无悲也无喜的表情里那么多若无其事抑或玩世不恭?
但我清楚,就在那一年,我遇到一个人,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但是为了他,我确实拒绝了生活太多的美好。
爱是难以启齿吗?或许吧,否则,我为什么在那好多年里从来都不曾对他提及也不曾对别人?
但也或许,人生原本就是一场错过。而可笑的是,我居然为那场错过痴痴期盼了好多年,我居然傻傻的以为他会明白我,会在某个冬天回来找我。因为在和他有关的记忆里,我清晰地记得他说过,冬天的时候,给我一场安慰。
难道说,那场安慰不是承诺,不是暗示?只是一句玩笑?还是所有的男人都不可靠?亦或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傻瓜?
于是,在许多沉默和等待里。我开始明白了故事里那个女子。她将自己的一生给了自己心爱的人,也给了一个不值得的人。她确实是卑微的,但也是高贵的。
不是吗?我们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但没有亵渎爱的权利。
梦也好,现实也罢,只有付出了,才会明白“不是所有的真诚,都会得到真诚的回报。”真的,无愧无悔就是一种幸福吧。
五
“每一条走过来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选择地方向”。
“不得不这样”?是啊,我已经给理智放假好长时间了,也该让它上路了。这个热闹的世界,不把自己安置了,该如何安静?
时间,不是层层叠加的,我相信伤口也不是。
打开膨胀已久的孤独,让一丝光射进来。
如果人生的归宿是一种必然,当爱着的已经远去。那么,我选择,如果有人可以来爱我。我没意见。
一个出口,其实就那么简单。
曾经,我用等待和执着纵容自己的偏执与认知。却只那么一瞬,便成了永恒的驻足。
“凌晨四点钟,看到海棠花未眠”这是另外一个人给我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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