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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淫威,荡之骚情
——外面的世界定是纷繁杂乱,一如心底里的镜像。
连日来,风含情,水含笑,大叔我喝酒泡妞打飞机,着实安逸,好不快活。
数年前,叔还是哥,行江走湖,胯里胯外,豪气干云。于手起刀落间,取贼人首级千里之外,顺便偷师韦小宝,窃得香玉满怀。彼一时,金光灿烂,乱花醉眼,总觉江湖是个金银钵,又觉江湖是个如玉谷,端的是个妙处。
而如今,江湖还是那个江湖,贼人还是那么无耻。时光荏苒(这个词,叔N年前常用,一想起就满身鸡皮疙瘩。),叔却精尽人寂,即便有心仪的师太问起,怕也只能答曰:贫道休矣,空有B罩杯,而不得慰藉汝心。前几日,去议事厅,路遇贼人,力不从心,差点被贱人伤了筋骨。
于是,想起开庄之前,叔曾有一志:在六星开块地,仿若后宫,风流雅士三俩,美人幼齿五六,对月淫诗七八,即可。其实,此志只是一梦而已,梦醒了,不必追究,即便追究,只怕梦也是相反的。当明月开版之后,叔大声疾呼:切切不可,叔早已刀枪入库,点滴风流,状若牙签肉了。
明月不许:哥,没见女女们胸怀大志乎。令箭不喜:丫短小如斯了?迫于淫威,叔虽流连,但不敢舞枪弄棒。
昨夜(昨夜大约是个异数)。风连城,雨若链,十八楼更甚。我心如撞鹿,不敢开窗,不敢高声语。待至庄里,发现一干女女作娇羞状,酥胸半开,薄唇轻启,曰:客官,来么。及至近前,定睛一看,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为得是给叔这把老骨头,有个勃起的理由。心下羞愧,感动莫名。
时间久了,总觉庄子是个温暖的庄子,女女的身子也是暖的,都是良人。也许,庄子里是我安心、安身的草屋,有时比华堂,更贴近心灵。于是,我决定从了淫威,荡之骚情,在庄里住下,谱写黄文,以飨庄众。
只是——即便,我不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也仿佛看门前兄弟姐妹的嬉戏。日光铺泻,心生美好。如此一庄,确系梦中美境,艳丽不可方物。
若是贼人前来,叔当从心内潜出一声断喝:吾好梦中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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