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过信陵饮 于 2015-3-1 14:27 编辑
红公太阳逸事
按:戏谑之语,本意飘渺;窃玉偷香,非公所为,桑间濮上,均是杜撰,一笑,一笑即可。此篇一,二篇不二,先致冒犯,诸君可期待——乎
某公,滨州故家子,性佻达而诙谐不羁。尝从无赖子饮,醉而夜归,于路内急,见有树林,入而就木溺,忽闻林中隐约有云雨狎昵声,公意动,遂潜足渐近而窥之。
见林中有男女野合,女若扶风杨柳,男似举火打夯,二人就木欢戏,木不堪虐甚,婉转如人声。公喟然长叹曰: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因不觉神迷意乱,痴立不动。
林中人闻语,大恚恨,男抱衣鼠蹿,不复回顾。女殊无怖意,整衣款立。公视之,二八绝色也,因出言挑之曰:桑中之乐,爽乎?女莺声应曰:放教秀才胡觑。因纤手弄裙带,娇羞俏立。公素性诙谐,虽疑其非人,而贪其美色,不觉神移,遂近相狎,扪尻摸乳,亦不甚拒,因求云雨。女笑曰:“闺房之事,妾乐而为之,然尊范不堪承教”。
公固貌粗陋,常为人所戏,闻言不觉大惭。女笑而欲去,公固求,女拒之,以驴物求,又拒,遂怒,强与为狎,因按女于树,褫衣出具与视,女见之,果驴物也,大怖求免曰:妾质纤弱,不堪神物,乞君怜惜。公不顾而入,甫交,女婉转哀号,公愈勇。遂泄。事毕方振衣,女倏忽不见,公本疑其非人,亦无他念,唯见木伏于地,稍稍复立,而叶落缤纷,大快意而返。
翌日酒醒,颇念之,遂返林冀得复见。近之似闻人呓语,以为佳人,趋之往顾,但见一白头翁伏地,呻吟不止。遂近诘之,翁曰:酷暑不堪,纳凉于此。昨夜贪杯,醉卧此树,不知何处强人,剑伤吾腰,行动不便,故卧于此。公意方踟蹰,仆侪寻至,林外呼公,公回声漫应,转视间,翁已不见。悟其非人,复视其树,则树身孔穴俨然,方悟为狐所戏矣。
同侪闻之,共叹曰:此真讨狐壮士也!
公红姓,号太阳,以是事行。然此言与公为人大不同,公工诗文,性刚介有古烈之风,素有侠名,好仗义直言,扶危救困,一乡甚敬之。且公修八尺,容岸器伟,或疑此无赖子杜撰以污公名,又言此为公少年事也,容貌仍附会,但观其行也称壮哉,故录其事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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