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南丰盈 于 2015-7-24 13:15 编辑
侵蚀
现在,我被北方的雨季围困 把心思搁置到南方某地。想着 闲散的爱人会不会像小说一样与窗外的景致通电 地方戏的尾声历来像钓线一样悠长,偶尔 钩住墙外的书生。这不一定是文学的蔓延 但却一定是安静床单上某种意象悄悄的革命 于无声处,你的视线抵达的心情 已在刹那间被一群鱼分食殆尽
我们无不被生活侵蚀。一种秩序 总是像地铁一样开出昏暗的花朵。庞德 你的老年斑上也能长出鸠巢?东方的瓦当 亦在星光下追索斯巴达克思的锋锐。蓝 被罂粟仰望后,就会孕育出最后的巫术 被烈风裹挟而至时,东方的村庄 开始掉落瓷器的光泽。而在很远的西方 油漆工挥动的手势可在一夜间加急一座城市的居心
这些反动的语言,怎么能开出玫瑰呢 偷食了鱼的猫,有可能是女主人晚些时候的小情人 对和错,那都是扯鸡巴的咸谈。仅仅是 自由已经在民间的唇齿上颓败成了废墟,左边 的长亭上芳草意淫了前朝的爱情,右边 的江湖边依然有横笛行走的孤执。现实如我 在北方担心南方月色的迷离,让花朵失向 在南方时想像一张宣纸就能收尽北方的春色
见惯不惊就像是扶手突然有了女人气象 你在突破时依然被一种现象拽牢。现在 你是卡在鸟与村庄的喉咙间的愿望,一种表达 被迟滞在悬崖的尽头。一种心情决定生死存亡 当词语从枝条上陷落,广场在感觉中消失 时光的锯齿咬碎了山河,你只能歇在旧闻上问天 像一只黑鸟隐在莲峰下,让人间有了病痛的理由 2015、7、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