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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蓝黛朵朵 于 2015-10-17 21:47 编辑
看神团扯自己吃假药,奥,不对,是假吃药的事,也扯两句。
小时候我也最害怕吃药,那种带糖衣的还好,放在嘴里趁着甜味用水一冲咕咚咽下去,可那个大如现在一毛钱硬币的白药片子,每次不等吃就已经开始呕吐的感觉,看着就愁肠百结,更别说咽下去。让我自己吃我肯定没戏,母亲看我半天不动,就用粗糙的大手喀嚓一下掰两半,再咔嚓,两半一起掰成四半,端起茶缸子,吼着我张大嘴,使劲的往我喉咙里一扔,然后麻利的灌水。可是,没用,喉咙条件反射性的一紧,药在里面硬生生的卡住,卡的我眼泪直淌,随着那种被神团形容为渗入骨髓的苦味在咽喉里蔓延开来,“哇呜”一口,连药加水一股脑的喷薄而出。每当这时母亲又气又急,皱着眉头摸摸我发烫的额头,干脆蹲下身子,把我往后背上一划拉,甩开步子开拔往医务室。这时的我,晃颤晃颤的趴在母亲背上,既暖和又熨帖,真想就那样一直趴着睡一大觉。到了医务室,打针肯定是难免的,屁股上狠狠的挨上一针后,母亲再晃颤晃颤的把我背回家,步子比去的时候从容了许多,而我,也悠哉悠哉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待遇。
现在的我依旧不能吞咽那大药丸子,如若一不小心与之遭遇,还是会愁上半天,捱到最后就学着当初母亲的样子掰成四半,闭着眼强迫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下去,还要憋住气,以防它从胃里卷土重来。每当这时,母亲喂我吃药的情景总是历历在目,还有那温暖宽阔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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