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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15-12-28 20:09 编辑
到市区办点小事,完了给雪尘打电话:我在这边,你要请我吃饭吗?
他笑起来,说:没问题,你不抢着付钱就成。
闲闲坐在“鸭天下”二楼,慢慢啃着手撕鸭。雪尘赶过来扑哧乐了:你就这么不见外啊?
真奇怪,为什么要见外?我懒洋洋答复他:谁让你迟到的?再不来,我就都吃光了。
跟着雪尘去看他那些朋友的摄影片子,地点在一家玉器行——老板也是摄魔之一,雪尘说可以买个镯子什么的。照片很漂亮,我虽是外行,也很痴迷那些澎湃激情或者光影交错。看片的间隙,雪尘和野人、一风等聊天。我就闲看那些玉器,在几个剔透的艺术品前痴立了很久。限于欣赏,并不想买,若需小心侍候,还是别折磨自己的好吧。
雪尘送我返家,随口问道:你怎么都不像女人的?
我讶异:哪里不像?真是的,我觉得吧,我很淑女很温婉很秀雅……当然,这话不好意思说,就在心里捣鼓一下而已。
女人恨不得穿完所有名牌衣服,女人恨不得戴满十个指头甚至全身的珠宝玉器,雪尘上上下下瞄我一眼,似笑非笑说:你有吗?
哦,定是我没认真去看什么手镯、项链之类,雪尘才会有这样的看法吧?
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女人?我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床前,铺开十字绣,一针一线编织。先生哇哇乱叫,不亚于惊见天外来客:什么事刺激的?不上网泡哥哥,倒学起织女来了?
很可笑吗?我不能学着做的?细心拆除编错的地方,我不紧不慢,答:泡腻了,咋滴?换种活法,你有意见?
没意见,哈,先生笑得前俯后仰:就是看着别扭,像张飞拿绣花针一般。
呸,我这么娇弱的,怎么就成张飞了?想起雪尘关于“不像女人”的说法,我不敢再辩驳——指不定更乐坏这家伙呢。
埋着头继续拆除,好女不跟男斗,就当贤淑一次,姑且让着他得了。
先生倒还得寸进尺揶揄我:就别绣了吧,要是一、两年都没绣出来,才笑死人呢。
翻他个白眼,表示强烈的鄙视。暂时不锈了,明天再修补拆除部分吧。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也许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或许,我就真不像女人,真不是玩女红的材料。艾玛,做个淑女咋就这么难。要不,索性别做了,偶尔装着玩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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