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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墨攻 于 2010-12-14 20:44 编辑
喜欢写心灵文字,所以写起来随意性不是很强。总是无法将生活的某一段截取,来化做起笔的点,这倒是很好的给自己找了个消费时间的理由。
还在听老崔的歌,一恍间把自己听老了二十多年。不过还算有点庆幸,我的起点较低,十几岁吧,能将悠扬的小号,吹得如摸印度神油般的亢奋,老崔还能挺么?我呢,在卑微自己的同时,我窥笑了那些三十几岁才刚起步的叔叔,到现在该有五十多岁了吧,还玩老崔吗?给自己一个顽固的理由,又复听了一下《红旗下的蛋》。
生活是把钢锉吧,一下一下地划割,疼过、痒过,未曾看到自己的塑形,倒是生产了一地的碎屑,红的白的,有机的无机的,分不清哪是粪便,哪是灵魂抖落下的赘肉。还好吧,落地的都会腐烂,归于泥土。扫了一眼,周围还算茂密的绿,那里有我,我十分肯定的咬了咬忙碌于生命第一线的牙齿,又宽慰了一下自我。
昨天还是冬雨倾盆,今早儿拉开窗帘,想看看能不能收到生命里的第N个阳光,没想大地却已是银装素裹。白茫茫的连着天际,真美,正当我磕磕巴巴的浮想着赞美洋溢之词。一声“弯弓射虎”将我卡在脖颈处的词啊、句啊,生生的又咽了回去。三单元梳着中分的王大爷,在一群老太太的围观下,虎虎生威的耍着杨氏太极。频率快点,步伐虚点。无诗无兴,又倒在还有余温的床上,哲理一下生活。人啊就像这天,前日路过一彩票站,左眼皮跳的厉害,想想就迷信了“左眼跳财”。走进去机选四注,夜里一看开奖结果,哦买噶,一箭中的五加一,喜中200元。天意啊,我盘算着将来,唱着《马车夫之恋》“那里来的姑娘辫子长呀;两个眼睛真漂亮.”,进入梦乡。谁又想到,第二日中午,儿子的班主任老师来了电话,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孩子将一枚铜纽扣含在嘴里,玩耍时不小心咽了下去。开始我并未在意,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还在调侃满面愁容的儿子。直到医生看了X光片后那深度的严谨,我才知道问题的重要性。原来那没纽扣没有咽到肚子里,而是卡在食道,如果严重就得全麻开刀,我晕厥着扶墙站好,看着儿子的泪眼婆娑,我梗咽着安抚。还好儿子还小,不会察言观色。至于后来嘛,医生是做胃镜,用一种带爪的东西夹了出来,过程痛苦煎熬,附带交了一千多元人民币。回家的路上孩子惊恐未消的蜷在我的怀里,都在躲避着什么,无语一路。不幸中的万幸,多好的一课,我隐忍地宽慰着自己。
看了场《爱出色》的电影,纯商业片。讲的是一个新锐画家和一个时尚部门工作的女孩故事。故事线路虽然还是雷同以往的老套路,但我却是恬静的享受了一百二十分钟。理由就是整部片子没有坏人,有的是奢侈品,爱和美女。有一个片段大概是这样的:是在画室里,当画家和女孩一段深情的对视后,画家轻轻的解开女孩衬衫的纽扣,裸出一个肩的时候,我在想此时的我和画家是同步进入了状态的。没想到接下来的故事却与我想法背道而驰。只见画家用手指沾了蓝色的油彩在女孩的肩上一抹说:这是天空的颜色,然后是抹了一下黄颜色说:这是理想的颜色。又抹了一道红色说这是信仰的颜色。最后说:但还缺一种颜色,你的肤色,我最爱的颜色。多唯美,没有理由去拒绝这片刻安宁。一切有形和无形的种种不快,在这密封的空间里烟消云散。这一刻我是轻松的快意的,我的器官停止了衰老,细胞在旺盛的分化,这还不够吗?后来看了影评们的尖锐和刻薄,我一笑而过。给你一袋小麦,你却想着烤出上等的牛排,说我俗就俗吧。抬头一望,外面的阳光真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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