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屋里喝茶, 窗外飘着细雨。 邮箱提示, 有一件快递在送达途中, 来自黄山。 空气中弥漫着 五月蔷薇花的香味, 一个女人打着伞, 脸上两行雨滴。 一段行文诗导出这个周末母亲节收到了鹅神来自黄山的礼物,事实上是被礼物的,本来鹅神是不打算寄给我的,最后我搞毛了搞翘了,和鹅神再次断绝关系,鹅神才极不情愿地寄给黄冈分舵舵主老流的。 收到茶叶的那个晚上,我送几包茶叶给谭老师,谭老师送几本杂志给我。 两个文人在西湖二路和西湖三路的中界线谈文学创作。人说文人相轻文人相轻,咱们俩是文人相重。 我觉得谭老师看上去像一个城乡结合部的菜农或者有线电厂的销售科付科长,怎么能写出那么那么多文字呢?几十万字的小说N多本,杨老师哭都哭不出来。 所以鲁迅先生说,你吃你的鸡蛋,看生蛋的母鸡干嘛?因为认得谭老师,所以看谭老师写的文章写的诗和谭老师的形象联系起来就对谭老师文字的欣赏打了大大的折扣。 谭老师说今天遗爱湖搞旗袍比赛,你么不参加呢?你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的为什么去写小说呢?并说已经把我的小说推荐到《长江文艺》上去了,说长江文艺都是用的全国有名的大家写的,最后基层文联提意见,每年就留6篇1.5万字以内的篇幅给基层作者。 好荣幸啊好荣幸啊,这就是老流多年来置自己颜值而不顾天赋加勤奋的结果。 好,再来说说老流这篇小说的“好”吧,我不像杨老师,会写几千字的文学评论,我只说一点,有人看了我的这篇小说,说:“你这是写自己的事情吧。” 呵呵,以前用第一人称写小说人家以为是我的故事,现在以第三人称写人家还是说我的故事。 于是,我告诉“有人”:这篇故事发生在现在,我虽然算不上古代的老女人,起码算得上当代老女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