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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烟雨竹城 于 2016-7-15 11:31 编辑
你必须知道风的方向
文/烟雨竹城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是徐志摩一首广为流传,颇受人喜爱的诗,他人生的风大约是有三个重要的方向——就是性格迥异的三个女性:张幼仪、林徽因和陆小曼。其实还有个女士我们并不十分清楚,这成了历史的谜。那就是他与美国着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赛珍珠有过短暂而隐秘的恋情。赛珍珠直至晚年才透露了这一情事,而徐志摩始终未留一字痕迹。
像许多天赋才情、风流成性的抒情诗人一样,女性是徐志摩灵感的源泉,香艳缠绵,真情悱恻,是他的生命,也是他悲剧的根源。
有人说志摩一生太多情,也太痴情。认为她的最爱是徽因,我想也许是这样的。但是爱情这东西一定非要分清楚它的究竟来,其实也是莫名难测而荒诞无趣的。爱情常常会在定与未定、梦幻迷离间,它同时又有极大的时效性与时空性。所谓的尘埃落定,大概还是婚姻家庭。此外,再去揣测它,也不过是臆想而已。志摩《总想飞》,冥冥中这似乎成了一个魔咒,想飞的诗人真的命归于飞。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搭乘济南号邮机从南京飞向北平,因为他答应20日要帮助林徽因筹划一个学术讲座。飞机在山东党家山上空撞山炸毁。
林徽因拣拾了一块失事飞机的碎片珍藏到去世,并提议和策划设置“志摩奖金”鼓励文学青年;陆小曼终身素服,绝足社交场所,从此清寂人生;张幼仪到56岁时改嫁他人。有人说张幼仪最爱志摩,也有人说林徽因最爱志摩。徽因对志摩的爱是无疑的,但我还是认为此时和此后应该还是小曼要更多的爱志摩一些。不管怎样,一个极其习惯并喜爱社交场上的名媛红人,她若绝然告别社交,非得是舍命的决绝。
有人说志摩对幼仪太无情,正是由于如此,徽因才忍痛离开了志摩。我想这可能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应该是最重要的原因。幼仪有一万个好,但她缺乏的是浪漫风情,更有封建礼教思想。而志摩天生就是风情的,适时他又正对徽因热恋痴迷中,思想里又渗透了西方文明。他的绝情没有理性,甚至丧失温良,但也情有可原。张幼仪是一个传统的贤妻良母,秀外慧中,她信奉“江山有信,良人有靠”的过日子。她甚至不需要春花秋月、你侬我侬的爱情。这在很多中国人眼里是极为可贵而颇有赞誉的。她不似林徽因高雅脱俗,灵气悦人,也不像陆小曼华丽香艳,妙曼迷情。她只是一个寻常人中事业卓著的女人,但这类情感的平淡让人心酸。因而她对志摩的爱,也让人心痛。
徽因与志摩的爱更让人疾首惋惜。如果徽因落定志摩,也许这个华夏中颇有奇才的诗人,会重新改写他瑰丽美妙的人生。志摩太浮太飘,需要徽因的优雅宁静来约束并沉淀他。恨只恨,当时的徽因太年轻,不成熟,不能坚毅。而小曼游走在繁华奢靡、朦胧暧昧的社交场合,艳帜高扬,风情万种,她给予志摩更为美好的幻想空间,但却更加纵恿了他的非理性放荡,不能压制与安抚他浮躁宣泄的无控情感。要知道诗人的思想与情感都可以飞翔,但诗人的生活还是离不开坚实而基本的现实的。
小曼与志摩的爱情,似乎不在人间。他俩的爱,让人淋漓,让人羡慕,亦让人嗟叹。在我看来,幼仪适合做他的好朋友,徽因才应该是他的夫人,而小曼其实应该适合做他的情人。如果历史如此定位,那么一代文豪徐志摩的辉煌不会这样可惜而悲凉的早早泯灭,可能更为成熟而璀璨。如此,中国文坛会更有幸,世界文坛会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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