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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和老王在武汉,小王带我们坐公交车和地铁。上了公交,司机喊我们往里走,里面已经塞满了人,而且前面人没动,后面人动不动,只有老王权力意识强,他一个人回了句:里面不动,怎么动。司机才停了责问,不过再上来的人,司机在他们刷了卡后,让他们下去,从后面上。
在地铁上,老王一直责怪我不该在周末跟他带件正式的衬衣:你看你看,地铁上只有我一个人穿衬衣。我说:大叔,是地铁上你的年龄最大好不好?
这事情千万不能让中产阶级杰出代表王牛奶知道了,太掉他们隔壁老王们的底子了。
下午,从武汉匆匆赶回,和朋友聚会。
朋友的这一辈子真的是太值了,以前当官,现在下海。当然下海的滋味也不好受,他跟人打工,他说,他们公司管理有多严,食堂的一个厨师发现一包腐竹的生产日期是201*年15月**日,管食堂进货的开除,人事部门经理停职,管行政的副总处分并罚款2万元。
他人生的第二值是两个孩子,儿女双全。
他人生的第三值是儿子今年考上了北大。
这个是我们学不来的,可遇不可求的,对于一个生殖器官完全退化的我们来说学了也没有用的。
但凡奇才都有点小怪异,比如朋友的儿子就不大跟朋友交流。
暑期,老师组织这些考上北大清华的学霸们去外地跟人补课,朋友转折到了那个地方,打儿子电话不接,通过老师找到儿子住的地方,痴痴地等,只到晚上9、10点,儿子才回,一句话:你走吧,我要休息。
有个性,不光成绩好,还有个性。我们赞誉到。
朋友说:我好羡慕你们和儿子能经常交流。
我们的儿子没有用才听我们的话啊。我和老王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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