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请君入瓮 于 2016-11-2 12:17 编辑
前几日,野妞说,让我给她个高大上伟岸的形象,这个要求其实不难,但是,要做到刻骨铭心不容易,和平年代高大上的事基本都让雷锋焦裕禄做了,野妞再想烁烁其华有难度,无非是谁跳广场舞时踢了前方屁股,野妞用央视的嗓子前去拉偏架,这点小事不值一提,感觉还是把野妞拽到解放前,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野妞作为重庆唯一一个知道所有地下党名单的老革命,终于被捕了,但是,野妞五号头一甩,奏是不说,于是戴笠特别行动组派出一组精干逼供人员,在委座的授意下,开始正式逼供。
野妞被五花大绑背靠着铁柱子站在地板上,想想心事想想愿望。门嘎吱被推开了,原来是一号神经。
神经嘿嘿狞笑着搓着双手,顺手将门反锁上,慢慢走近野妞,嗅嗅,野妞眼角闪着革命的泪花,冲神经一抛媚眼,神经口水瞬间流了下来,没等说话,野妞狠狠的呸一声,神经掏出手绢上北下南左西右东忙不迭擦脸,又狠狠擤把鼻涕,然后将手绢优雅的塞到野妞嘴里,无奈的摇摇头,摇摆着往外走,不识抬举!
岗哨挠痒君耳朵贴在门上,兴奋得直咽口水,神经冷不丁一开门,挠痒君右手赶紧挠头,招没?神经皱眉若有所思离去。
门又打开,疯老爷子,老爷子将门反锁,老爷子左顾右盼,将窗帘拉上,从怀里摸出一小瓶酒,拧开盖儿,送到野妞鼻子前,野妞支吾着两眼兴奋,从包里拿出一个硕大的餐盒,打开第一个餐盒,里面还套一个,打开第二个,里面还套一个。。。打开第999个,一枚戒指般的餐盒,里面躺着一粒温暖的花生米,用拇指和中指小心翼翼捻起,送到野妞面前,野妞激动得支吾着,老爷子但微颔之,左手抓起酒瓶仰脖咕咚咚全部灌下,然后右手向空中一抛,野妞眼睛紧盯着花生米,眼睁睁瞅着啪的落入老爷子口里,老爷子嘎吱嚼满足的闭上眼睛。
门外挠痒君使劲吞咽着口水,疯狂撕扯着自己衣服,老爷子一推门,深沉打个饱嗝,挠痒君使劲耸鼻子,感叹,历久弥香。
门再次被推来,原来是笑笑。野妞满头大汗,口水泪水鼻涕无语凝噎。笑笑背手顺时针绕柱子三圈,沉吟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野妞眼睛一立,笑笑逆时针又三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野妞忽然想打喷嚏,无奈张不开嘴,笑笑沉静的问,你看我长得好看不?野妞涕泗横流,连连点头,寻思赶紧把手绢我拿出来,笑笑开始闭眼陶醉。
门外挠痒君掏出小日记本开始一丝不苟的记录,太特码有文化了!
野妞再次睁开眼,已经夕阳西下,怎么没人审了?正饿得头昏眼花,嘎吱一声,一缕夕阳照了进来,夕阳中,缓缓踱进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地无声,仿佛飘了进来,野妞想伸手揉揉眼睛,手被反捆着,索性挤眉弄眼,看见了,终于看见了,那是玉爷玉玲珑!
玲珑慢慢走近,眼睛盯着野妞,徐徐长叹,羌笛何须怨杨柳,野妞不度玉门关。一大滴汗珠从野妞头上滚落,顺着迎香穴一路抵达人中,玲珑孑然一笑,施主不要迷恋姐的色相呦。野妞左眼笑,右眼哭,玲珑微微一笑,用袖口替野妞擦去革命的泪水,循循善诱,一切都是虚妄,施主千万要淡定哦。
门外挠痒君使劲捶着自己胸脯,嗷,霾搞基!
忽然觉得脑瓜一疼,挠痒君扭头,原来玲珑已经出来,微笑的问,你不好好站岗,捶胸顿足干嘛呢?
挠痒君捂着脑袋,吃吃的回答,俺,俺尿急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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