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中的花 于 2017-2-12 15:26 编辑
在红袖,其实我在才女里排不上号的,那些诗歌一般的语言我不会写,当然,喜欢是喜欢的,因为这样,红袖的散文论坛我很少去,那里很安静,文字也很美,就象红袖里面的一汪平静的湖泊,经常有一些小小的涟漪,但是很优美。
我刚去的时候,有点自卑,因为凭我的智力和智商,这辈子写不出诗歌一样的语言,而那里的男女,你应一篇,我和一篇,都是诗歌一样的语言,那才是知己,文字上的知己,后来,我发现,我也有我的优势,现在诗歌一样的文字,普及不宽泛,倒是我这样简洁,通俗的文字,可以有上升的空间,至于什么时候上升,不是我目前考虑的问题。
在红袖玩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老红袖出现了,他已经很久不发文字了,但是,突然,他发了一篇文字,他是同济大学毕业的,好象和花若叶是校友,但是,他很有气质,和花若叶不能比,他要了我扣扣,然后,又在红袖消失了,他和枯荷见过面,也见过以前的几个老红袖,比如green等等。
忽然有一天,他在扣扣对我说,他要到上海同济大学看看,顺便看看我,于是要了我的手机号,我极少见文友,但是见过他的照片,象大学教授,很有气质,他说他在一个木地板的企业上班,这个企业生产一些艺术的高端地板,他经常写点创意的文案,他是东北人。
那天下午,我们见面了,他的确长得很有气质,但是,带了一顶宽边的帽子,象美国人休闲的时候,戴的那种帽子,我们找了个地方,我请他吃农家菜,但是,我们不太能聊得起来,他口才还是不错的,但是,因为我在文学上的短板,他说的有些话和思路我接不上,于是,我的话不多,也许给他有点高傲的感觉,但是,那不是我的本意。简单的相聚我们就分开了,各自奔天涯。
几个月后,他又和我联系,因为业务上的关系,到上海,顺便看看我,于是,一个下午,我们又见面了,我又找了一个农家菜饭馆,请他吃了一顿饭,还是谈话不是那么投机,基本都是他在说,我不符合他对才女的一切梦想,哈哈哈,但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是比较清高的,比较傲气的,符合文人的一切气质,他甚至和我说,他会写赋,屈原就是会写赋的。
这次见面,我们又失去了联系,我一直对他是有好感的,我心目中的文人,就是应该是他这样的,文人必然是不随和的,不会和俗气的人混在一起,文人必然是不愿意和与自己聊不来的人成为知己的,文人的眼睛必然是平视的,他只愿意和文字和他差不多的在一起,不会和俗女丑女打打闹闹,混在一起,我能理解。
翰林的思念,是对文友的一种牵念,是对文字的一种牵念,有些人的世界,你不懂,但是那个世界是存在的,我一直相信,一切随缘,我从不刻意追寻什么?或刻意和谁拉近距离,相聚是缘,离散也是缘,我伸出手掌,如果你是一只有缘的蝴蝶,你会停留在我的手上,不用我去捕捉,又或者,你在天上自由地飞,我也不会去捕捉你,因为,你在天上飞的样子也很美,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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