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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我把这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高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扭结的时间与旷阔的空间纠缠在一起,生命与死亡在互相诠释。这就是美裔英国诗人托马斯·艾略特口中世界结束的方式。并非一声巨响,而是一阵呜咽。“目击”的目的不在于诠释“众神死亡”的历史,而是倾诉那“野花一片”的欣欣向荣。草原上一派生机,得益于跳跃在“众神死亡”那片土地上挣扎。
所以,“野花”的存在必是翻越死亡的存在。
死亡若代表一个曾经的梦境,那基于众神之死,基于远方,基于野花,基于琴声呜咽,基于眼泪,又有何不能重新拾起。也许,远在远方的就注定属于梦境。空间之空洞和时间之虚无,一如旧梦,一如新歌。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无边、无际、无始、无终,依稀只皈依在木头和马尾构建的魔法世界中。沉溺于悠扬的琴声,从中品味品味时光之足印的艰辛,硬邦邦、沉甸甸,聚积着罡风陡峭,聚集着一望无际的单调,还有时刻伴随其左右永永远远的苦行维艰。琴声和思考的搭对从来不属于坚韧而终止与滞缓,浸透着对面包无怨无艾的焦虑,以及那战胜了贫困的憧憬,孕育分娩时阵痛的哆嗦,死亡逼近时不甘服从的战栗。
远在西非的老茄子哥哥在读狗屁艾略特,可神差鬼使却读到我的泪点上了。他一定是邪神转世,他说总感觉艾略特像个穿着补丁衣服的诗者,可诗者是什么?其实我这个才是摘抄和缝补,东一片片,西一片片,混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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