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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翰林探花 于 2017-6-24 17:54 编辑
玉玲珑,全名“新解玉玲珑”,又名“五十学易”,由其名观其人,颇有底蕴的样子,从红袖到六星,过往种种让我感觉她还真是个人物。认识玉玲珑,缘于她曾在红袖杂谈发过一篇祭奠母亲的文字,详文不记得了,只是当时看后的感觉是用情至深催人泪下,从此记住了“新解玉玲珑”这个ID名。后来我经常在红袖边缘地带打擦边球,看无尽意对又名“五十学易”的玉玲珑以师兄相称,一副颇有佛学造诣的修行人形象投影我心中,让我不禁肃然起敬。为此有了交集,没少在红袖杂谈和他们坐看云起时拼凑仅有的一点佛性,行到水穷处无分别心地衣袂飘飘谈经论道。
其实,说道佛理,玉玲珑和无尽意那底蕴到底有多深厚,常人难以洞见。查其言,观其行,我只是感觉他们亦有常人不可避免的执见。比如无尽意怼春风放胆做红袖杂谈首版时出言不逊时的不依不饶,在春风眼里是比苍蝇还嗡嗡,比唐僧还磨叽。再比如玉玲珑怼明明在红袖边缘坐而论道、贴身扯佛,在人生何处不修行的人眼里,玉玲珑还处于一个破无明、去我执的过程。这个过程是漫长而痛苦的,也是不经意而快乐的,就像人活着,体验有时大过超验,自我无不出于本我,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用生活的禅去过滤心中的妄念,用一种良性循环的方式达到忘我之境,体味形而上心无形役的快乐。
文字花开缘起红袖,心有千结今系六星。和玉玲珑真正熟稔起来是在她当野蛮在线做首版时主持的一场轰轰隆隆的拍砖活动,那时她在我心中的形象才真正立体起来,正如马花说的她是左手佛经、右手红酒,在我眼里是一个以出世的姿态享受入世的生活不作的人。我积极参与了那次拍砖活动,还有幸获得了三等奖,奖品是神经提供的大地魂白酒和玉玲珑提供的忘了是什么牌子的干红。原来,玉玲珑并不是喜欢自虐地裹着修行人的道袍过着所谓禁欲的清苦生活,他是真正领略到生活即禅、大道在俗,能明白大俗即大雅无分别心的人。这一点从我有意在网络中搜寻到一篇她曾经在2010年写得博文《让他三尺又何妨》更可以得到佐证。
她用三段颇含隐喻的故事案例道出一个浅显的道理:“境由心生。而心,是各人自己培育的:种什么籽,开什么花,就会结什么瓜”。结合当时红袖杂谈板砖与口水横飞的乱状,引用姚永朴先生《旧闻随笔》里六尺巷的故事,故事详情大家应该早有耳闻:清朝大学士张英的老家与一姓吴的邻居之间有一块儿空地,吴家修房砌墙越过了中界,张的家人驰信报告,想请在朝廷做大官的张英出面制止。谁知,张英批诗一首寄归:“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得书,深感愧疚,立让三尺;吴家被张家之举感动,也退让了三尺。“六尺巷”由此得名,成为一段千古佳话。玲珑最后以“论谈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非根本性阶级性的问题,何不也让他三尺?实在到了必须要明辨是非的地步,就扔几篇有水平的砖文,育人娱已,尽显大度,岂不更好”?作结,尽显达人自有大观的气度和胸襟。
说道理容易,行其事难。劝别人容易,事到临头知行合一难。关键还是那句看你能否破无明、去我执。前面我之所以铺垫这么多,主要是想展开这后面的阐述。玉玲珑因为一个义字,上个月在六星以醉笑师傅的名头为徒弟醉笑出头,申讨逗逼版春江删帖封杀醉笑的行为,惹得春江和墓歌两位大咖大放厥词、大肆淫威,让自己中枪挺尸,缘于心寒一句春江口不择言骂到玉玲珑心中隐痛已故的母亲上,为此她要求墓歌删去她在六星所有的帖子从此分道扬镳各自两清。此时两位老炮,并未内疚他们的恶语伤人六月寒,反而讥笑玲珑的矫情,走就走吧,还真以为玲珑把自己当徐志摩作别康桥了,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问题是他们巴不得你悄悄地走,这么矫情还让他们动手删除你飞鸟留痕的印记干啥?难道真要像飞鸟那样,无痕于天空方显得更让人怀念不是?所幸春江和墓歌俩人只是在“狼狈为奸”做戏给人看,并未实施你这无理却合情的要求。我也是暗自庆幸,他们留给你回归六星的余地,这也才有拍岸浪重掌六星杂谈大印,这两天主持“我眼里的玉玲珑”同题活动,其意昭昭,只是逗逼昏聩,明眼人看得出拍哥的用意是在给玲珑回归铺路,让粉玉玲珑的和怼她的人夹道欢迎,毕竟网络之大只有一个六星,六星之大只有一个玉玲珑,玉玲珑你大人有大量,让那些猪油蒙了猪心的自以为是哭坟能诛心,就像你自己说的:论谈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非根本性阶级性的问题,何不也让他三尺?实在到了必须要明辨是非的地步,就扔几篇有水平的砖文,育人娱已,尽显大度,岂不更好”?论坛水浅王八多,有些人皮糙肉厚,你不敲打敲打他,他还一直以为顶了个王字就真把自己当王了。人生何处不修行,咱们且行且珍惜今生码字泡坛的大好时光,就当是一个破无明、去我执的过程。
人如转蓬今安在?一入江湖岁月催。莫问初衷鬓毛衰,仍有浅喜淡相随。玲珑,我在等你,大家在等你,铺开素锦华年等你陌上花开缓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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