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7-6-25 19:17 编辑
文/归隐宋朝
拍版这个提议有点心思,让我不由得退开几步,重新打量一下这位未曾谋面的老友。我们管她叫玉爷,京津之地顽主和角儿称爷,人不疯魔不成活,在六星她也是爷。六年前,我到六星不久,她接色妞妞成为艺文版首版,但真正认识她是因为她组织一伙人翻译一部古籍,QQ名是闲持贝叶书。我始终认为译书是个托辞,她是想掂量一下这几个人的分量。
不久,她辞版走人。后来我去了红袖在风尘仆仆玩,她也来了,随后在边缘上版。她在哪都不会甘于作无名小卒,不掀起一阵风浪不足以证明她的存在。她崇尚酒饮微醉,花看半开,我的理解是图个新鲜,混个脸熟,但一锅肉不必炖个稀烂。不过,但凡她在乎之人必会力捧不贷,竭力维护。那人长不长进,在不在理就不关她的事了。记得我曾因一篇字跟苏抱琴和无尽意产生嫌隙,她极力从中调和,因为她看重无尽意那个大磨叽。弄得我常问自己:以她的性格不应该呀!
她的亦正亦邪尺度难分,庄重与戏谑转换频繁。最具代表的一次还是在六星作妖,她先是用“钻石老五”马甲在杂谈兴风作浪,又以“树洞”马甲在艺文撩骚起腻,待两版怒火被拱起厮杀之后,她又以“六毛”之名心满意足地抖出一个包袱“我是玉玲珑”,然后转身飘走,留下各色人等在那目瞪口呆。
虽然我俩也会出现些许嫌隙,再见时她会发来一条:“宋朝,还记得我曾经的促狭不?”反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是她,觉着如此十分有趣的也是她,你跟她就生不起那份闲气。
玉爷每次走时都不会弄出太大的动静,但她每次出现绝对是一次华丽转身。尽管她有时有些踩不上正点,但这里子面子却讨得极巧,四两拨千斤的手段丝毫不逊当年,绝对能做到聚散相依,恩怨有致。我记得有一次她这么看待去与留:前段时间悟出一个道理,人生在世,不过是一个“顺”字。顺时代,顺潮流,顺人性,恒顺众生,才能走得悠然自在。所以,无所谓走,也无所谓来,顺心而已。
我曾擅改张伯驹的一副联调侃她:“仗剑从云玩六星,童心不泯,歧声在旧故,出彩在堂前,众口莫偕同,遥望灿烂星河,永离北斗? 挥戈挽日驳骁客,顽劣犹存,问道于无形,辨识于笑骂。只言常结怨,奈何狼烟竞起,遍树强敌。”后来一想不对,张老先生的那副联不是挽联吗?对不起了!玉爷。
不过,想到你已是参佛之人,必不屑于那些拧巴之事。珍惜且珍惜,忘记需忘记,也就是了。这世上之事不必非得说个清楚,道个明白,驴和马之间不还有个骡子吗?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你买得起的你不珍惜,你喜欢的,你买不起。我想这就是一些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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