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企鹅是六星唯一和我通过电话的人,哦,还有个,玲珑剔透。去年,好像是去年夏天,企鹅到武汉来玩,他们给我电话约我一起吃饭,可惜我正好带学生去了婺源写生,那个时段正好错过企鹅往返时在武汉停留的时间。其实,我一直纳闷他为何完全不来玩了,书房不来了,六星也不来了,即使酱油的歌声也吸引不了他来了。隐隐约约地,我觉得似乎和我有点关系。有次他写了首诗,我在后面有个不太妥的跟帖,那时时值企鹅家里出了大事灾难,我不知道是否是那帖伤了他的自尊心,反正我后来自己都觉得那调侃的语气听起来确实是象带有嘲讽。尽管调侃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个事,但是时机不对,之前他因为家事繁忙越来越少,那之后似乎更不来了,后来我在书房写水帖唤过他,隔了阵,他也出现了,但我找不到机会道歉,也无从说起,以至于他后来又没来我是真有点归咎于自己的意思了。
事实真相也许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觉得内疚的跟帖也许企鹅压根不记得,但是我还是隐隐不安了一些时候,我有时不分时机调侃的毛病确实得治!
重磅企鹅是我很敬重的兄长和良师,才华横溢,幽默风趣,歌声动听,《烟花三月下扬州》唱得老好了。不管是杂谈还是书房,同朝做版,他对我照顾有加,我对他没大没小,我以为他会一直是我宽容慈爱的兄长,没想到,走着走着,都不知道为何不见了?
不过,前几天我在紫色的流苏的帖里,见她提到出第二本诗集的人,诗集用的她的插画做封面,那人大概就是企鹅吧。企鹅的家事不知道处理得怎么样,在这里,顺祝他越来越好,生活轻松!
来六星八年多,六星越来越象个村。如果有缘,地球也不过是个村,可是如果没缘,六星也像个地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