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8日,农历腊月23,小年。《墓大人升堂》暨《六星春晚》张灯结彩,高高挂起。 对于这场五味杂陈的晚会,六星人的胃口早被吊到嗓子眼。弗一推出,就如新发行的股票,点击量打滚的涨。
与绝大多数人的预期不同,晚会以浓浓的大众娱乐为主旨,说学逗唱各式杂耍,令人捧腹。所谓小蓝包,所谓关禁闭,所谓拍砖对撕,所谓告状断案,以及事前那些忧忿交加的妙人,都被涂上一层拢着光晕的喜感,简直普坛同庆。
看着不错的民间反响,主创们深受鼓舞,感觉辛苦是值得的。神经早亮出酱油之前的500赏格,屁颠的挨个发盒饭去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这边热热闹闹看春晚,那边厢,原来放狠话的有点架空里下不来了。比如醉笑,原想着吧,节目除了文案,还会充分利用声画手段,极尽讽刺挖苦能事,把闹最凶几个的丑态一一摆桌面上,肆意取乐。没想到的是,观众压根没搭理原型故事和人物,都陶醉在节日喜庆里了。
这这,没按套路出牌啊!老子膀子都抡圆了,你捧出堆棉花来让我甩,会抻死人啊?可狠话说了,妹气走了,箭搭弓上都快拉折了。这时抽身,不还得岔气啊? 去它娘的,他们演戏,老子也演!他们晃老子,老子就来出欲擒故纵。矫情下意思意思,还真撤了我咋的。吧唧!一封辞呈再贴门框上,上书:友尽,辞版!再看看边上前几天的打油誓词,嗯~言必行行必果嘛!他暗冲自己挑下大拇指,故作不忿状悠闲坐下去,静等人哭喊着来挽留。
屁股没落地,猛觉眼前一花,一个矮挫身影已站上门槛。手拿朱笔使劲往上伸,刷刷刷,在辞呈写下两个大字:同意!落款:墓歌。 正愣怔呢,墓总又不知从哪招呼来些打手,三下五除二把杂坛家抄了。府银充坛库,衙役入官籍,三光之后扬长而去。偌大的杂谈大院,就剩几只寒号鸟有一声没一声在叫。
醉笑都傻了。这哪蹦出来的,比蚂蚱都利索,一早埋伏的吧?仔细一看,确是六星总监——墓歌。抄家那伙也是正式编,不是冒牌。也就是说,辞呈上的批复好使,他现在已不是杂谈首版,甚至连版主都不是,两月来辛苦搭起的杂谈班子,也倾刻间烟消云散。 辛辛苦苦六十天,一夜回到解放前——他又家徒四壁了。
MLGB! 他用头猛撞门框,恨天恨地恨自己!~ (待续)
唔~我的杂谈我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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