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会打牌
文/郑天良
除了扑克,麻将己成为人们休闲的工具之一。麻将一般都要有刺激,没刺激不来,至于“来头”大小另议。一般来说会越玩来头越大。麻将店老板要抽头。所以牌友们都说,钱都交给老板了,但心甘情愿不后悔。这与进舞厅跳舞一样,舞友们进门要划票,一个个跳的汗流夹背。票是花钱买来的。
扬州市大街小巷都有棋牌室。棋牌是假,麻将是真。瘾头大的麻友,碗筷一放,拎上一个小钱包,提着一杯茶就去了。迟一步老板娘的电话就来了:快一点呀,三缺一!
打麻将的老头大都有抽烟的习惯,烟酒不分家。你来他往的,麻将室里烟雾缭绕乌烟瘴气!
我反对麻将室抽烟。那些抽烟者来到舞厅,也照抽不误。害人害己,且不听劝告!我把这号人称为“地坯流氓”!
相比较而言,打扑克牌的显得文明些。打牌一般不来钱,所以不进棋牌室。扬州人喜掼蛋。五台山大桥底下挡风避雨,又不收费,恐怕成了目前扬州最大的娱乐场所。另外,荷花池公园、曲江公园,经常人满为患。
现在扬州人喜欢玩二副牌,四个人。我也玩过牌,一副牌。什么“攻猪牵羊”,炒地皮,争上游等都玩过。单身时甚至着了迷。尤其到了冬天,都聚到一起“攻猪牵羊”,热闹非凡。常常采用淘汰制。这是指30多年前在陕西余下电站仪表厂的时候。
开办公司时没事就围在一起炒地皮,什么红五星,劳逸结含。现在差不多全忘了。
我以为没有其他爱好的老人们,没事出门去打打牌打发时光,是个很好的休闲活动。这比整天看“打仗片”,不知好到那里去了。
2020.6.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