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猥琐兄,其实也不是孔布明锐,你再来重温一下你是如何猥琐地赶跑人见人爱的段子姑娘:
最近写帖很勤快,潘驴邓小闲么,帅哥总是闲得蛋疼么。蛋疼是什么感觉段干末肯定体味不到。这个,老核肯定深有体味,丫风风火火地捂着蛋蛋搞出了一个又一个黄帖。搞著搞著,呀,蛋蛋居然神清气爽了,所以王二麻子曾说过:表达的快感跟性搞潮是一样样的,令人感动莫名。
我年轻时就勇于表达追逐搞潮,要尊重自己的嘴巴以及蛋蛋,要食要色,要找人叽叽歪歪分享自家的人生感悟,要批评那些神经兮兮总怀疑老子的高滔豪迈蛋蛋之歌是要勾搭她似的。
我归隐了,再强悍的蛋也想要休养生息。老灭找到了我。
问:“你痿了吗?”
我高僧入定,指着竹林说:“此间乐,养蛋妙所也。”
老灭眨巴着眼,神秘一笑,排出一图册,正是段干末的二十年前的人体写真,说:“此女若何?”
我长身而起,说:“蛋疼蛋疼”
你看,这是我之所以来六星的真相,段干末总担心我的目的是抢她热度。这种又蠢又萌还装着一对D胸的迟暮美人,显然丧失了自信,热度如果变成美人身上的热点,那才是老流氓们抢的急所。
毫无疑问,老灭欺骗了我,一个丧失了自信的女人,一个每天扑在热度上,狺狺然护食热度的女人,一个以己之无蛋度他人之有蛋的女人,一个装着盐水袋充D胸的残次品,我们只好蛋然,很遗憾,我只能劝说她质朴一点。
我批评段干末很多次,每次她乘着热度而来跑到我面前翻书,我都垂下眼睑,间或禅喝一句:“端住。”学贯中西的她总不明白我在表达什么。其实她的学问没有问题,胸有点假罢。
胸,胸怀的胸。本道德家混红袖,看人从来不看颈部以下。所以,我这个胸字就很凌云直上,高雅脱尘,装到古人身上,就是能容人容物,不会看到本麻子这样的雅人,大喊:“你要蹭热度”。呀,我复述一下这几个字都得倾东山之泉来漱个口。段干末的臭俗真的好比挂在茅房边风干了三年的海鱼。再大的胸再长的腿都会没有亲友团的呀。
据说我又成某某的亲友团了。这大约是形只影单臭若海鱼干的段干末的疾恨之词。随机表达观点而已,非此即彼,怎么就亲友团了呢?就不能稍稍往上端一点吗?萍水相逢,喝一顿大酒,拔个小刀子插插。江湖的最大魅力不是扬嘴扬刀都随兴么?先弄几个亲友团,再结伴出去打群架。难怪段干末使出混身解数,在江湖上依然籍籍无名,连三流角色都捞不到。江湖的热度总是在江湖豪客身上齐聚罢了。这叫自带主角光环。
段干末一油腻到极点的老妈子老商贩思维,叭叭叭,天天想着噌热度,江湖有眼,看到段干末的来回飘荡,都得拿根纤子把自己插瞎了,江湖叹口气说:“玛德,这下干净了爽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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