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春天过去了,当我翻开日历的时,时间悄无生息停在立夏这一天,而立夏这天,我竟然没有任何一丝仪式感。万物长,日光明媚且张扬,夏天独有的特质,张扬的火一般的热。万物都在长高,向着果实的日期丰满自己。
昨夜的梦来的很突然,没有征兆的,混乱无头绪,窗外的风也很大,今年的气候实在是破的恼人,时不时的来场激烈冷空气,打翻本已预设好的安排,阴天,24度,且风大的肆意。欲中午去看满架蔷薇香,看来又要搁浅了。
春困过了,夏打旽的日子来临。
每一个季节有异样的感觉,近来检查颇多,令原本悠闲的好时光添上几丝疲惫。从前真好啊,风慢,花香,就连天边的云朵也白的喜人。是不是只有等到失去,等到对比后,再回首触摸记忆里的暖,你才能发现到底适应哪种生活,或再深一步的挖掘,到底是哪一类人,在心底长出春藤,且长长的,久久的。成为记忆长河中,那一轮浑圆的落日,泛着暖色调。
我比较喜欢黄昏,那种静让心沉沦,无法言明的放松和踏实。确实,有些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有些时候,费心解释的事情,想要描述的更完美些,可惜懂的人太少。于是,就有了音乐,有了艺术,有了文字。你把别人不能理解的情绪,放逐天边云,深海蓝,再或,黄昏拍断栏杆,危倚高楼。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拒绝和陌生人交谈,也拒绝陌生人的接近。我想应是历经千帆,归来的少年心太稀少吧,走来走去的那些人,走成黄沙漫漫,大漠古道,和老树昏鸦浑然成岁月中的背景,一派肃穆,一派静谧。
春天摘花写诗,夏天听风望月。摘花的事今年没经常干,花粉过敏有点严重,不敢太走近花海,记得某一夜我对着海棠花神往许久,回家止痒不住,然后对大片大片的花树心存了间隙。五月的蔷薇开的甚好,我一向对爬墙的花朵没有抵抗力,当我再次冒着被花粉刺痛的意境接近时,很不幸的,昨夜又中了招数,果然,好色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我一面十指敲字,手指还要碰碰我的脸颊,这该死的花粉祸害姑娘的脸,这天杀的好美色的优点,啥时候能改一改。泪流满面也下不下决心,真的是抵不住美的诱惑,对美色有一种近乎超常占有欲,天生的好色咋改掉?
美人有毒,美色如是,那毒被喜欢的人痛饮,一边流泪一边痛着一边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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