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三拳 于 2021-5-12 20:43 编辑
丁冬来信,信上说,蔬菜很贵,出租屋很小,老鼠很多,就是逮不着,夜里被折腾得睡不好,胡思乱想都没了心情,那老鼠吵得她不得清静,这一天天的像流水一样过去,快得叫自己心慌。
我回信里说,那谷仓里的鼠不多吗?你又是怎么睡去的,睡得学都不上了,饭也可以不吃,还不是因为八万搂着你?你都忘记了。
有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信,大概是没有什么是重要的。从内地到香港,这信一来一去,走了半个月,我回信后七八天给她打电话。
“信收到了吗?”我问。
“才收到的,你可是算好了这日子?”她说。
“巧合。”我说。
“结婚有意思吗?”她又问了。
这回,我说道,“恩,夜里呼噜越响,我越清醒。”
“看来,你也睡不好。”她在电话那头的语气像是打赢了一回合。
……
后几日,我开始画猫,这事儿,还没告诉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