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闲,就扯扯淡。
前几天春江说我们杂淡男人太墨迹,这当然不是非议一向言简意赅曲笔玄谈的我。春江看你们,正如我一脸沧桑地看春江,都墨迹得让我嗤之以鼻。咱们大美丽都上任几个月了,春江一脸宫中老妇的样儿,一二三四,教条大美丽怎样装出高贵高雅高人的仪态。为了墨迹,不但表演吃剩饭,三个月的嗖臭居然被丫吃出了皇庭味来,唔,这是个牛人,用色妞的话来评价:“二麻子万不能挡此人。”
我倒是希望得到大家的批评。尽管我是道德掌门老实君子,圣光绽放了整十五年,该奖拔一下本门后进了。可惜现如今的小子只喜欢用零碎的牛皮墨迹着,没有用道德进谏本掌门的胆量,以及能力。春江,我是期待过的,但那几碗皇庭嗖臭,让我闭上了圣眼:“吾道孤矣”。
大学问倒是指责过我:“咱们道德派为什么总是薪火点点几乎不传?”,好象我恋栈打压了道德新人似的。我拔开云雾,指向春江献祭上来的几碗墨迹,大学问瞬间就理解我了,忍不住又是一通猛烈的率真的夸赞:“掌门好鼻子”。我拱拱手礼尚往来高冷回去:“同好!”
我飘又开始反思了,天天在进步的人就是这么善于解剖自我。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我飘有什么坏心肠,于是降下圣光下问:“我飘,你觉得你麻哥需要反思吗?”,我飘吓了一跳,激动地表白起来:“麻哥,我绝对不是深深的讥笑你啊,你是天才啊。”立刻,我选择相信了她,天才这种词在老庄专家我飘眼里就等同于天生道体。红袖第一真人非我飘莫属啊,什么叫真人?就是只讲真话的人。
有我飘的签章肯定,其他的一些墨迹派对我的非议,就约等于诋毁了。在妇女堆里滚出来舌根,其实没什么意义,本道德家既立志于扒门缝,就等于放弃了主动用圣光去照耀他人。若非有人的舌根非攀污本麻子“挑拔”。我岂能光芒大作,示范什么叫道德式“挑拔”。道德家嘛,无所为无所不为。用墨迹派语言陈述就是:“咱有什么不能干不敢干的?不以刷坛为下流,不以挑拔为无耻,以光明身行黑暗事,这叫大俗大雅,这叫去玛德敢欺负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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