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将羽绒被翻出来,电褥子妥妥置于高温,壁炉的火苗欢快的跳跃着,凑近再凑近,火光映红了美丽的脸庞。
可是还是觉得寒凛,情不自禁打了个冒着热气的冷战特别怀念当年那摄氏100多度的流金岁月,那时候走在大街上恍如隔世,到处都是亚当和夏娃,那时候的口头禅大抵是,嗨,你穿衣服了没?回答也千篇一律,汝眼瞎乎?
当代人普遍娇气,这种富贵病不知道从何时何地起源发韧然后茁壮燎原,没有一口气吃下五十个饺子半只烧鸡一大海碗碗地道的麻辣烫究竟有神马资格抱怨环境?没有七十二小时连续工作站着甚至走路都能打呼噜的不堪回首有神马底气长吁短叹?
人是人惯出来的,深刻怀疑我们要将这种基因传递给后代子民,他们将不知道神马叫淬炼,然后岿然如钢。
何以消烦暑,端坐一院中。眼前无长物,窗下有清风。散热由心静,凉生为室空。此时身自保,难更与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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