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开学拿走了我御用的被子,当晚换了一床棉被的我立刻就皮肤过敏了。早上全身红痒难受,洗个热水澡再抹点药膏是极好的,但是却停水了。以前停水最多是早8点至下午5点,我难受嘛,他妈的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十点才来的水。楼上不知谁家更惨,出门没关水龙头,从来水那一刻起,水哗哗从下水道奔流了大半天。
客厅里俩灯,前几天坏了一个,昨天又坏了一个。我搬来了椅子,椅子上摞上了马扎踩上去还是够不到,没办法我只好跑超市买了个手电筒放在门口备用。
马桶盖子下那个塑料座圈,经不起大宝咔哒哒咣当当滴摔哒断了。我左看右看观察了好几次也没研究出到底从哪儿拧下来换上新的。每次上厕所,我得像摆积木一样把它们对接拼凑好,前天我对接的时候它不小心落地了,摔了个粉身碎骨。大宝听到动静跑进来一看后说:靠!以后上厕所得扎马步了!
晚上还是坚持在夜色中散步,因为是创城时期嘛,路上还有好多灰土和砂砾,走着走着就甩到鞋里面去了。都说皮鞋不要用水洗,可我忍不了那些里里外外的土,用水刷洗了,竟然没变形落色。
昨天晚上走在小区门口没有路灯的地段,黑咕隆咚的,我超过一个人,我大概受了神秘力量的指引不由回头一看,把我吓了一跳,一个人竟然戴着毛线的棉帽子,披肩长发身材瘦小走路无声无息。我倒吸一口凉气后想,不会是女鬼吧?30多度的天气戴什么棉帽子啊?
我不由加快了脚步,走到小区门口灯火辉煌处,我才站定回身去看。小区门口斜对过有两个摊子:一个是炸油条的,一个是卖猪头肉的。只见戴毛线帽子的女人在油条摊跟前站了一会儿,又走到卖猪头肉的摊前站了一会儿。她往前走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春秋装,黑色七分裤和一双运动鞋,背着一个红色的双肩包,整个人是脏兮兮的。她向前走去,前面是城中村,我想她是饿了,像影视剧里饿了的的流浪者一样,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那两个小吃摊。可惜我那时只拿着一串钥匙,连手机都没带。
最近我眼睛不舒服,老是觉得累,在电脑前坐不上一个小时颈椎难受,脑阔儿疼,估计是大宝开学后,把我的睡眠时间打乱减少的缘故。人家比我大五岁的老王猛不丁地在朋友圈宣布怀孕仨月了,这消息让已经进入准备安度晚年状态的我一脸懵圈后坐立不安,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后来想想又请不起保姆,奶粉那么贵,钱又不经花,还是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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