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幼君守着地摊儿“钓鱼”的时候,太阳刚刚有气无力地醒来。乡***的公务员们还没有上班。他一手握着保定府地方火烧,一手拨拉着手机,如果不是我关注他很久,自从那天买鸡蛋偶遇,还真以为他是做直播的。
此时,那江似乎还在睡梦中,一般,他都是十点起床洗漱,然后烹个小鲜,中午再眯一会儿。然后晚上把他的白日梦写在纸上,让我们这些文字爱好者猜测他的梦境肯定又是不俗。
大美丽早就不用算盘了,二一添作五的口诀不如EXCEL表里的函数来得痛快,就连一向不凡的小谢先生都谦虚地向她请教。大红过后就是大悲,铁锅系列记忆犹新,丧母之痛刻骨铭心,击中我的痛点。虽未曾谋面,亦十分惦念,终见露面,始有一丝安慰。
人到中年,悲苦吞下,所谓大肚能忍。那天见花帅思父文字,深深理解草帽不能读我的忆母文章。
想我如猫,天涯海角。一份情怀,一颗心。难怪小明同学喜欢,因为大家都是一路人。此小明非彼小明,网传马列教授,不是张冠李戴也是捕风捉影。
无欲无求。屏幕显示八点十分,换作以前,我该坐在老板桌前通读刚打印的报告,十分钟后进入会议室。然并卵,一切都已过去。甚至此刻不想去厨房。倒是去了下书房,坡度先生的回忆录还在更,从唐山到苏州,从老杨焖饼到小罗锅烧鸡,从坟前给姥姥敬烟到微信监督女儿的步数。先生是感性的,充实的,丰厚的。
优美海盗高老师大尾巴鹰他们还是那么健谈,庄主则属于人狠话不多那种,一看就透着庄稼人的实在。鹅哥牵手重庆妹子大刀谈起码头文化,拜二花姐去了,仿佛杂谈不曾来过一般。
大学问这几天干活儿还阔以,他完全可以靠捕鲸大弟混生活的,没必要拿着一把小刷子看着来客了往人家额头涂点胭脂。
秦老师的文章里总有一个虚幻的自己,更不会缺少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还是那么咬文嚼字,不像泌水大哥那样随笔。六星不大天地宽,藏龙卧虎,我虎哥王二麻子此时此刻不知趴到哪座山头晒太阳,还是在做核酸?
猫咪挠门,铲屎官起床了。就以此文,当做一天的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