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搬砖工躺下,后面并没有千千万万个搬砖工站起来。于是,我老人家躺了几天后,还是不得不咬着牙撑住站立起来。
不说这几天来的各种花费有多少顿酒资,这只是“身外之物”。有些意外的是,身上之肉竟然也给蒸发了好几斤。
在发烧的那个晚上(由于是被传染导致),因为爆发得突然,并没有任何退烧的药物可用,想去药店买,无奈适逢这高度文明盛世的最坏时期,这样的情况去药店,后果还真的难以预计,没办法,只能用身体技能“抗热”了。
整个晚上在有相无相中,已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度过,更奇怪的是,第二天起来,竟然不见一夜没睡的疲惫,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脱胎换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