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2-7-15 17:26 编辑
新会的亲戚往年只寄陈皮,今年多了箱老树荔枝。一大早摘的,下午就吃上了,比杨贵妃的贡品来得还快。那果实不怎么大,果核却不小,皮裹得紧绷绷的,很圆,不知是何品种。好在多年对我来说,荔枝只有一个品种,那就是荔枝。当年老陕一年只买得一两回,顶着淅沥沥中雨在商店门口的筐里一个个拣。 这么甜的老树荔枝,很难在北京买到,但就是个甜,没其它特色。 孩子道这算什么,最好的荔枝是增城挂绿,已为你下单了。 次日午后便吃上了“增城挂绿“。个头比新会老树的大点儿,胀鼓鼓颇有弹性。剥开一个,果然“壳如红缯,膜如紫绡,瓤肉莹白如冰雪”。所谓“龙头、”“凤尾”仅偶见之,“绿线到底”更是稀罕。然咬一口汁液充满,说不清的香气从齿颊直透鼻腔,倒是以前不曾有的。 次日再尝,香气果然淡了不少。可知白乐天“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不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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