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贫僧不是和尚 于 2022-10-23 10:5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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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蔗
每到甘蔗成熟的季节,老虎那眼神犹如遇上猎物一样,我不禁一个哆嗦。
出来混,是要还的。
那一年腊月,正是甘蔗准备收割时候,来到了甘蔗地的我,收拾起干枯了的甘蔗叶,然后点燃了。
干的甘蔗点然起来一点也不比稻草的烟要细,滚滚的浓烟冲天而起。
我在干什么?
薰田鼠或者蛇,几天前有村民见到这一带有“水律”出现。
水律,是蛇的一种类,无毒,但体积比较大,非常适合上餐桌,若然能抓上一条七八斤重,再加上十来只田鼠,和味了。
田园里有不小小洞穴,一般都是田鼠和蛇的洞穴,偶尔也会有蟾蜍和青蛙,甘蔗地以田鼠和蛇为多。
那个去,真遇上了一条大水律,估计超过十五斤以上,拼力气了。
小洞穴薰蛇,因这蛇是钻进去吃田鼠,拉它出来由蛇尾开始拉,如果是两个人,一个拿锄头蛇撬泥巴,蛇是死定的。
有毒的蛇不能这样抓,针对的只是水律蛇。
拼了一个多小时力气,把蛇拉出了百分之90%,快要掐住它的七寸。
这是拼命的玩意,掐不住它七寸,有可能给蛇缠死的,十多斤重水律,超过两米长。
紧张的时刻,泥玛来了一条狗和一只老虎。
狗冲过来了,我当然放手跳后了几步,给它一脚。
晕厥了几秒钟再次跳起来,嗷嗷叫,但却不敢冲上来。
老虎叉着腰喝过来,“臭不要脸,跑来我家蔗地偷蔗,还打我家小黑?”
一看小洞穴,水律蛇趁机会钻进洞穴里跑了。
“牙膏,敢坏我好事?”
牙膏是什么意思,我想很多人都记得一个品牌的牙膏,现在好像是倒闭了,那个牌子的牙膏叫黑妹牙膏。
老虎冲过来跟我拼命,拿起一堆泥巴印在他脸面上,甚至一头发都是泥巴。
老虎哇哇大哭,招来了在地上干活的哥哥。
大哥二哥被放倒后,其他几个不敢上来,我大摇大摆走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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