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的说,在坐的俗人基本完蛋了。
之所以动用基本之威慑,完全是给俗人留最后一丝尊严,至于尊严是神马,此处无可奉告。
广场舞并不是俗人发泄剩余精力的唯一方式,他们干不过上司,干不过街道社区,干不过核酸,唯有孤注一掷干倒无症状了,因为干着干着就发热乏力咳嗽了,在核酸的尚方宝剑之下无冤魂,不服就试试,马克思主义如是说。
我们发现声音是突破时空的,尤其是学声乐的,俗人们很奇怪为神马不可思议,因为人家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俗人就不必跟着凑热闹了,亲爱滴,老太太,请您表表哭泣。
可但是,俗人不涕泗滂沱不足以表达众志成城,最好梨花带雨东倒西歪那种,俗人若不小鸟依人,如何抵达牛牛骑牛牛狞牛牛赶牛?
其实很讨厌俱往矣那一套路,好像自己不经意就紫禁之巅拈花微笑了,俗人们梦里花落知多少无所谓,千万表侥幸与楼主比肩,门都没有,咱还就不慈悲了,青砖碧瓦黄钟铁铝,就俗人们一蹙眉之呻吟,哥们就断定造次的资格都木有。
当然,俗人们尽可以一边老老实实作核酸一边肆无忌惮腹谤,等俗人验明正身之后,就拥抱大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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