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文化或者说制度,对文人的态度是,估妄说之估妄取之。
我们文人最后文到了玩世不恭的境界,殿堂肯定难辞其咎,好端端一个深夜庙雨的书生最后跳起了鬼步舞,别说小倩,就是田螺姑娘也瞠目结舌。
真正的文人都有一种绝望感,与其交相辉映的就是心不由己的放纵,注意关键词,是心不由己,而不是身不由己。
忽然都唯我独尊之蒋天养了,这就是,
用败类打败时光的道理,这一大群三更灯火,永紫霞的灯芯读了万卷书的畜生们,因为无法抵挡现实又不得不苟且偷生,所以顺理成章的郭沫之若了,举重若轻,举足轻重,他们窃以为,只要混不吝,那么一切斗可以侥幸收管,甚至可以安然云淡。
文人,哪怕自诩野外露营的所谓文人,你扎起了帐篷支起锅,然后耳边噼里啪啦的雨声,但是依然无趣的背叛自己,好像艳阳高照,要的就是乱世安稳。
我们的所谓文人都是经不住考量的,因为所谓文人会追问,无利不起早的人性单选,反正这个论坛真正的风骨不过一二,剩下的,火锅底料而已,伪文人肯定不服,那么,出油腻儿不染,尔等的确人之为人。
读书人亦分三六九等,一旦智慧固化,那么,油腻便自然而然成为了拯救,唯有油腻,讽而不媚刺而部伤,才能嚷俗人门心安理得活下去,最后圆心底最诚挚的天真之谎。
冯唐之不二,文人们无一例外皆为兵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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