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库塞继承了弗洛伊德的衣钵,大力主张爱欲的本源化,对现代社会性道德表示强烈的质疑和否定,对理性对人的异化表示深深地不满和同情,对维特根斯坦的假正经和愚蠢表示深深地鄙视和不屑,其著作《单向度的人》,《爱欲与文明》等著作,无不表达了这种思想,但是,马尔库塞是不理解语言哲学的,因此它的爱欲解放论是无力和苍白的,无法运用语言分析工具来理解哲学的语言性,只能在传统无意识和意识的矛盾思维中胡言乱语,
语言是社会性的,因此,人性只能用语言的社会性来定义,语言是一套本能满足机制,以多巴胺的释放为标志,这是人类存在的意义,生命就是多巴胺的表演舞台,语言就像一个巨大的生物体,有自己的进化过程,莱斯利·怀特有《文化的进化》一书,证明了文明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我进化过程,也就是对太阳能为主的宇宙能量的利用过程,这种文化机制,这种人类的实现幸福的工具,本质上是语言的,文化的进化就是语言的进化,进化的过程始终遵循舒服原则,违背舒服原则,则会导致文明的倒退和人类的痛苦,舒服意味着语言,意味着可说,意味着存在,痛苦和一切负面事实,则通向虚无和不可说,因此,存在意味着对舒服的追求,舒服原则就是真正的道,
同样不懂语言哲学的拉康,对弗洛伊德哲学的发扬也是失败的,和马尔库塞同样的毛病,在意识和无意识的二元论泥淖中无法自拔,还有萨特的意识,自由选择,和所有无法突破存在帷幕的思维简单的唯物主义者一样,无不进入神秘论和不可知的哲学死胡同,
语言是社会性的,语言不是私人语言,也就是假如世界上只有一个人或几个人,是不可能拥有语言的,没有一定的人口规模,语言是无法存在的,语言是对能量的利用,目的是实现人类的幸福,存在是目的性价值性的,在这里要注意,语言不是言语,言语是个人对语言的运用,例如个人可以有各种想法,各种行为,例如体验虚空,自杀,去学佛,等,做一些无价值的负面的事情,但是,语言作为一个整体,是不会有这种思考的,是不会自杀的,语言就像一个巨人,在实现本能舒服的大道上,披荆斩棘,永远向前,
语境原则告诉我们,所有现象,宇宙的一切,必须放在语言的界限和结构里边,才能够存在,才是可以理解的,道和自在之物事实上是在语言结构里面的,仅仅是思维的产物,分析哲学通过数理逻辑为思维划界,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划出一道金光闪闪的界线,迈出界线就是虚无,进入不可说,那么,为思维划界,其实就是为本能划界,因为思想是本能的存在方式,语言就是爱的宣言,语言就是爱欲的自我言说,
语言哲学为爱欲划出界限,实现了现象和本质的同一,使人类摆脱了二元对立的思维矛盾和心灵痛苦,表达了存在的欲望和舒服本质,在舒服原则的支配下,人类谱写了一曲又一曲波澜壮阔的响彻宇宙的爱欲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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