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六星读书话题甚嚣尘上,浓眉大眼的麻哥狠趴了几天门缝。还是用上了甚嚣尘上四个大字来形容这一股读书风尘。
类似于艺伎回忆录。一群公子和小姐在那生涩地炫着并不精湛的舞技。刚入行的底层书伎有临秃哥,用三个月的粗疏阅读重建了论语体系。有一种什么观感呢?大概是程朱的38世孙,已经在南山下做了20年专业的扬粪工,艺术的称呼就是“南山艺豆人”,突然有神僧点化了他的程朱血统,这个扬粪大家,南山豆客,他开悟了,匆匆归家闭门读论语,三旬之后的某个早晨,紫气东来之后一轮红日跃出,秃哥就学问满身了,就代表程朱重注论语了。临秃的学问,有一种玄学色彩。伏地三嗅之后,那只著名的野鸡就成了凤凰。
而顶级的舞伎,当然是MS段。她在楼里长大,受过专门的六艺培训,书读得够多,舞跳得够好。一字一句莫不合律,一诗一词莫不合韵。可惜,她与读书人的差距,就是高唱巜凉州词》的那位美伎与王之涣的差距。就是郭沫若之流与陈寅恪先生的差距。前者捧着书或唱曲或臀舞,只不过告诉观众她是一名值得宠幸的雅伎罢了,后者才叫读出了独立人格的读书人。MS段的书,不见市井小民之烟尘,而多见胡不食肉糜的愚顽。不见小民之泪,而多见附翼尾而舞蹈。
少骨,多媚,无人性。MS段算是被楼里的专用书籍痷割成了他们想要的宠物模样。想治好她,让她去爱世人爱醉井,我开出的药方就烧了那些书,然后让她去摆三个月地摊,让城管每三天打她一顿,每天追剿她三次。如果还体味不到众生之苦,最后只好安排她去徐州跟铁链女住一屋了。治好了MS段,她就是能跟醉井私奔的伟大自由先驱红拂先生。治不好,丫只配作鱼玄机。那是一堆美丽的臭肉。是不配得到爱或尊重的。
看到坏菜的读书心得,我想起康有为那个口炮达人著名色胚。
康有为的言和行是分裂的,言勇士而行懦夫,言君子而行小人,言礼仪而行无耻。革命时,别人就义他逃了,风声一过,他马上回来捞名声装领袖了。一旦声名傍身,就淫逸奢糜,娶的妾一个比一个年幼。行的是北宋文人玩弄女性的陋习,喊的是学习西方改风移俗的口号。旧文人伪君子把不要脸活生生演成了率真。
坏菜的书其实早就不必读了。著名的读书专家王大拿曾说过:“从中文取道德,从西文中取文明,这就叫善读,而试图从中文取文明,从西文取道德,那只配叫善渎。”。
从二十四史可以归纳:我国文明的特症就是强者文明,一种追逐权色财的成功文化浸染出的文明。学了这玩意,礼义廉耻其实就是块遮羞布,其本质是强者的为所欲为。而西方呢,没有什么道德文章,大多是人性欲望与法律的较量。所以善读者从中国文化中学会克已,从西方文化中学会自由和尊严。
袁腾飞称赞台湾为道统所归。马云称赞新加坡是华人的理想社会。大概这些地方的人既有华人的传统道德,又汲取了西方的文明理念吧,温润有礼,自重自爱,在国家机器下有尊严地衣食无忧地活着。
如果可以自由迁徙,那么人流的方向必是文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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