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雾鬓新梳绀绿 于 2023-10-19 21:58 编辑
[薛痒·父亲写的散文诗。] 痒哥对情绪的处理已臻化境。 层次丰富。变化流畅。一重一重都是惊喜。 前面的诉说平静。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懒散。把故事讲的云淡风轻。只有痛字小小的。抖了一个激灵。 后面异军迭起。忽而清润忽而粗犷。摇滚风。弱混音。金属芯。 不止的不字浓郁丰硕。包裹汹涌磅礴。当滑到止字却下垂收敛。稳稳托住了一壳欲出的泪珠。掺了磨砂质感的艰难以及接下来的散文诗揉入粗粝破碎的沙哑像触手挠人心魂。 原来烟嗓竟然也可以如此动人。 最惊艳的当然是末尾炸裂又突然转向的狂风。狂风吹散往事。风烟俱净。 幽幽一缕绕梁的余音。温软。轻柔。不绝。拂过父亲的日记本。拂过庄稼地。拂过故事的转合起承。
[天干物燥·太傻。]
舒适区的低音依旧。依旧如醇酒。如暖流。微醺暗沉。浓郁轰鸣。 高音追光而上。一触绝尘。 只是太傻两个字已不再是如今的心声。 青春期唱到这一句。哭喊时或有悲音。如今白发人只剩感叹。纷纷睿智覆盖伤痕。 还有气息充沛。绵长。无敌。被连绵不断地两句连唱惊掉双下巴。 第一遍还能听到轻微的一缕换气。 第二遍堪称完美。把我字的尾音做压低处理之后再字起头丝滑自然。就像随便说了几句闲话似的。就像有仙气护体不用呼吸似的。
[薛痒·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黄昏悲凉。 情绪极力收敛但心碎难以包藏。幻灭之后的哼鸣。风声缭绕。像有伤口在隐隐流血。 对气息的把控更加游刃有余。 那些痛到嘶哑的末尾每每以为到此为止但每句都还有裂痕的延续。 晚秋温柔。 就像给声音浸了猪油。糊住了嗓子里烟熏火燎的锋芒。 是金边眼镜白衬衣少年的脉脉轻愁。 尤其是五十五秒心中空虚的借口里空虚两个字。音质清润。一泓低叹。动人心弦。反复倒回去听了好多遍。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听完令人潸然泪下。 烟嗓又回来了。沧桑。慵懒。不屑。无所谓。丰富阅历提深感慨。破碎感加倍。浓厚重音如擂鼓。每一锤都狠命敲着听众老爷结过疤的心口。 唯一的安慰是被遗忘的被假音穿墙入耳。鲜掉眉毛。
[天干物燥·朋友别哭。]
这歌收起了他的温润。他的深情。他的狂野。他的浓醇。 换成了轻朗的风。吹在耳边暖融融。 副歌部分的连唱惊艳。不必换气的连贯。匀得出情绪灌注字句。字句起伏。强弱分明。稳稳地托着友谊的巨轮。 是再大的风浪也不会掀翻的小船。有铜墙铁壁的安全感。
[薛痒·城里的月光。]
中间还有换调。换了调还唱这么顺畅自然连贯。 凹这两种声线都特别费嗓子。唱一遍伤三分。但是效果。真是惊艳。 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少年。一捧清啸。一泓温泉。 少年的月光明媚轻亮。照着梦想四溢的远方。照着好看的姑娘。照着即使伤透了心依然笑着面对不服输的倔强脸庞。 老男人的月光浓厚深沉。深沉裹挟在密集的气泡音里。缓缓流淌。流过春夏。流过风霜。流过秋分白露。流过月隐云棠。 从前面各自唱故事。到后面两相重叠。像隔空对话。又似忤逆与忠告。在声音制造的幻觉里。现在和少年相逢。背靠着背。当青春扬起不羁的风。沧桑就祭出人声低音炮。 窃以为降调的唱法更有味道。 尤其是请温暖她心房。尾音漫漫直至沦陷。醉入深渊。
[天干物燥·人世间。]
好像一个万花筒。每首歌都惊喜不断。 既有灵气又有灵魂。 既想停在这首歌里一遍又一遍。又想赶快转到下一首仰望更多惊艳。 故事的开始是平静的叙述。此时声音舒缓。吐字亲切。像晨风吹皱一池春水。 粼粼的波光潋滟。万物生发。如孩童。如草木。 随着长大经历甜苦。歌声渐渐由厚润至清亮。 情绪也层层递进。直至风生两肋。直至虎啸冲天。直至俯视悲悯。直至盘旋留恋。直至绕梁而去。直至袅袅如烟。 低音掺着一点点气声的末尾像托着一朵小小烟花。高音有恰到好处的轻颤。 像种子一样一生向阳这两句果然如预想是不需要换气的华丽丽还拖着长长的尾音。 尾音还有气息充裕的余韵缠绵。 还沉醉在缠绵的余韵里。不觉这一遍最后一个音又已弹完。短暂停顿之后。下一遍如约而来。 一想到暖如冬日阳光般的轻微吸气和温醇声音即将响起。那些一粒一粒敲在耳朵里的前奏都显得格外悠扬动人。 值得循环五百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