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小楼秋雨又秋风,公某睡得反倒瓷实
孔夫子竟托梦于我,模糊闻之:话说这顶尖人才呐,无非实干家与理论家两类…… 然后,撂下一句:手机没电了,便消失得全无踪影 任凭公某往天国方向狠狠睡去,亦不曾再遇夫子音容
早晨醒来,咬着被角足有一个时辰,对夫子之言仍不明就里 他的手机就没配个充电宝吗?真是滴
直至屋里的喊我早餐,还附送一句:又在瞎想,啥也不干? 啥意思?我想而不干,孔夫子述而不作…… 顿时,公某恍然大悟:夫子分明是来提醒我呀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
一个窃字,传达出夫子掏心窝子,也附带俏皮。 自比老子、彭祖,摆明了纵论毕生尺度的造型。
想想夫子与弟子间的宽松互动,欣然接受“丧家犬”的自嘲精神不说,子路等甚至无视寄人篱下之囧境,揶揄高穷帅的夫子,屈尊去见秀色风韵皆可餐之奇女子南子,指定是心动其美色啦!以至于夫子不得不尴尬地指天发誓:老夫风纪扣扣得紧着呐,若有半点歪心眼,天打五雷轰……
此等轻松语境下,夫子用谐虐小吹一下的口吻,标榜自己一生之坚守还在其次,润物细无声般教诲弟子才是要义。
再看夫子这辈子混得,在鲁国虽也曾有三桓夹缝中偶出的短暂高光时刻,但终究难掩周游列国长达14载竟一事无成的大挫折、大尴尬。此后,直至生命终结,夫子唯有学问和弟子两事。
在此大背景下,夫子会怎样概括自己的一生呢? 理论的巨人,行动的侏儒——或许是大概率吧。毕竟,夫子后世虽有“半部论语治天下”之谬赞美誉,当世不曾改变一国一地、一城一池之经久命运,也是最大事实。
述而不作——述与不作相对——我这辈子笔头子嘴皮子功夫了得,干实事就非我所愿了; 信而好古——信与好古相异——吾终生仁义礼智信圭臬律己,崇古从周,克己复礼乃终生抱负; 窃比于我老彭——自我感觉良好乃刚需,我与老、彭比肩,孰帅、孰美?你们说(读xue山东土话)。
说到临窗、醉笑的皓首穷经、殚精竭虑之作,或版友其它解读,公某一概或拍案,或相容。 毕竟,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夫子本意,不可意会,亦难言传,更无标准答案可依,乃现实困境。
西人发明头脑风暴,最不可或缺的魂灵在于新意,最核心规矩在于兼收一切建设性思考,忌讳任何否定他人性妄议。 就国学这档子事儿,在21世纪的今天,如果说尚能发掘出任何新意,除了中规中矩的训诂考证,头脑风暴思维或许是可取路数之一。
而着眼于眼前,至少对临窗兄周裁《论语》活跃氛围有益,对国学堂的生存与发展有益,亦对六星的苟延有益,愚以为。
莞尔,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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