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东方安澜- 于 2024-11-22 12:22 编辑
看到这题目,临窗肯定会很高兴。其迫不及待一头扎进来探个究竟的画面感,我也高兴!
我不仅支持临窗对《论语》解读的"创新",我还支持一切创新。但我厌恶和反对比如"哥特暗黑美学家"瑞克·欧文斯在故宫博物院的那种"创新"。那不叫创新,那叫"恶搞"!
对《论语》解读创新,就必须与自古以来所有的前人解读要有所不同。
纵观古今,放眼寰宇,对《论语》的解读到底有多少种版本? 我不知道。
但是飞梅知道。
飞梅说"论语古今中外解读加起不完全统计达3600版"。
飞梅接着说"那么,临窗能解读出第3601个版本,不管什么角度什么内容,但凡能解出一点新意、一点不同,我都觉得非常了不起",
说的很对!
然而,"新意"也好,"不同"也罢,大前提就是:临窗他必须对这3600种版本完全了解和精读。
如果没有完全精读,如何知道自己解读的"新义"与旧义"的区别?哪一篇哪一段哪句话有"新义"? 区别在哪儿?怎么知道与"旧义"有"不同"?那个词那个句有"不同"?"创新"在哪?
这就是解读《论语》所谓"创新"最简单的基本逻辑。也是大前提。
所以,上溯2000年,古今中外所有解读的3600种版本,临窗都得找出来了,并且是通读精读过。
可是,它们都在哪儿呢?
浩瀚的大工程啊!哪怕是飞梅说的仅仅"能解出一点新意、一点不同",一个人穷极一生大概很难完成。
所以,对临窗这种"创新",只要他精读过古今中外所有解读《论语》的3600种各版本,并且能逐条逐句找到与之对应的哪怕"一点点区别"和"不同",就是"创新",我一定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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