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安顿好行李躺下还不到一分钟,旁边铺位的妹儿就主动跟我说话,问我可不可以和她的同伴换个车厢,也是下铺。玛德,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这辈子第一次买到的好车票就这么跟别人调换了。后来想想也没什么,毕竟自己看到了那个专属本人的铺位并曾把包包放在相对应的行李架上过,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车厢很热,穿衬衫也不会觉得冷,但这是前半夜,后半夜的温度我懂,得盖被的。这是一辆通往东北的绿皮火车,上海始发,我在苏州刷身份证和脸进的站,这是个小窍门,买不到苏州站上车的票就买上海的,一样能上车。
不饿,但也得吃点东西,因为晚饭还没进行过呢,也因为还是觉得这样才能让自己彻底躺平。
又安顿好行李并没有急于去车厢的交界处抽烟,因为这时的过道有些拥堵,很多人还没有把行李放置好,有些人还在寻找自己的位置,得等等。等了会,看看情况变得理想些了才出动。但还是没去抽烟,而是去打了杯水,顺便熟悉一下厕所的位置。
打好水回来还是觉得应该再等等,因为刚才看见车厢的连接处有人在过瘾。所以想想还是先吃吧。带了两瓶黄酒,每瓶280ml,先喝一瓶。吃了一包花生米,一包牛肉干,一包小鱼干,倒也喝了个酣畅淋漓,快哉。
酒劲上的很快,很快就觉得有点头晕。这种现象说明我很快就会忍不住掏出打火机和香烟。酒足菜饱,再抽根烟,真会让自己觉得赛过活神仙。抽了两根,当了两次神仙。一次是在车厢接头那里抽的,一次在站台抽的,那时的K666次列车经停常州,也就是说我上车已经60多分钟了。
两棵烟之间去厕所撒了泡尿。所有的绿皮车都是蹲厕,味道刺鼻,而且会随着旅程的缩短变得越来越难闻,所以得速度解决,要么就是憋得住气。
上厕所前跟庆宇通了个话,小子正喝酒呢,他说那个饭店我知道。他问我现在在哪儿,过年是不是回去。我说在车上呢,他立刻就醒悟了,但我却装没明白,问庆宇今天的酒桌有没有我的相识。当然没有,不然的话庆宇会让别人接听我电话的。庆宇的回答其实多此一举。
没跟他啰嗦,直接跟庆宇说这次我回来打算实现两个理想,一个是让他在群里挑几个同学聚聚,另一个是让他挑几个曾经一起打过架的小伙伴聚聚。庆宇的回答让我满意。这是必须的,如果庆宇不能让我实现理想的话我会把他的人脑袋骂成狗脑袋。
2025.01.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