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早沉淀为心底最深处的梦了,偶有想起,也是与母亲闲聊时。
母亲是标准的老辈家庭妇女。以前聊,还能说起她同龄人的点滴,随着那一代人一个个离去,以及渐渐耳背反应慢,母亲的话题越来越窄,现在只剩下家,孩子。
她一定是天天复盘吧,一些记忆就如石刻刀凿,这个家族里不论哪个孩子,不论多久远,不论事多么小:年龄,小名,生日时辰,婚嫁对象,童年趣事……她都了如指掌,娓娓道来。现在,母亲就是这个家族里的活字典,我的大部分六一记忆甚至还要到她那里翻找。
本期特别节目二十多分钟,这么精良,背后制作需要大量付出、配合和打磨。感谢雨翼画浅小云,让这个儿童节有了穿越到时间深处的味道 。
今年六一与端午连一起,就做锅棕子当夜草吧。
第一次包,模样欠奉,但绝对真材实料,正宗的棕叶,马蔺草,糯米,蜜枣饯。糯米先泡一晚上,棕叶和马蔺草提前洗刷好,浸淡碱水里蒸煮。
开始包时手拙的不行,各种脱线、破叶、漏米,为了捆结实不得不发挥特长,牙都用上了。
最后,高压锅压约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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