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5-7-21 15:38 编辑
当我一手牵着阿毛,一手拎着套在一起的几只硬纸壳本儿走下单元门外的那些台阶时,几朵洁白的云团正悠悠地从天上飘过。 我的步履依然像当兵时那样坚定,胸中一派云淡风轻。 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我摔倒了,准确地说是摔了个马趴(粤人谓之pukgai)。硬纸壳本儿脱手而出,阿毛敏捷地蹦去一边站着,关切地望着我。 我从容不迫地起来,牵好阿毛,捡起硬纸壳本儿,没事人似地朝垃圾箱走去。这才觉得膝下似乎有点儿疼,低头看看,那里正在流血。 这种皮肉之伤于我浑如挠了一下痒痒。待我扔掉垃圾,牵着阿毛走完两公里后已经忘了,直到晚间洗澡时才又想起。 那处擦伤比一分硬币稍微大点儿,第二天起床时已结起了痂。 神奇的是两天之后的同一时间,同样的阿毛、硬纸壳本儿、台阶、白云……我以完全相同的姿势又摔了个pukgai。硬纸壳本儿脱手而出,阿毛蹦去一边站着,关切地望着我。 便觉得有点儿疼,低头看看,这回蹭破的地方与上一次的伤口位置、大小完全重叠,正流着血。 太奇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