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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红袖家园 红袖杂谈 【乡土小说】其实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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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小说】其实很浪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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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9-3 20:2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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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有贤无垢 于 2025-9-3 20:32 编辑



  每天清晨,我们总会被一阵啸叫声吵醒。啸叫声高亢连绵,不紧不慢,与褚铁匠家的风箱发出的声音颇有几分相似。起初我们觉得好奇,于是循着声音来到河堤,只见雾气朦胧的枫杨树林里,隐约一条人影,双腿树桩一般杵着,双掌于胸前划圈轮流推开,鹅黄的树叶应声抖动。我们感到耳膜也有了鸣响。紧随而来的小黄狗兴奋地扑向人影,撒欢吠叫,人影却不为所动,甚至连瞧也不瞧我们一眼。

  我们都称呼此人“西荷”。西荷也姓褚,年龄与我们父辈相仿,辈份却与我们持平。换句话讲,我们都是“兄弟伙的”。细数起来,西荷的祖辈本是我们褚村人,后来“不知何故”,去了“七里地之外”的李滩做了上门女婿,到“单干”时候,西荷一家趁着建设“新农村居民点”的时机,“回归”了褚村。

  ​西荷的回归并不顺利。村里人起初斜着眼瞅他们,尤其是村长褚铁汉,总觉得这家人“脚底板不干净”。西荷爹提着两瓶《洋河大曲》去铁汉家求情,被一句“褚村不兴这套”轰出门槛。西荷娘在村口杨树下哭到半夜,第二天鸡刚叫,西荷就闯进铁汉家院子,扎个马步对着磨盘“嗨”地一掌,石磨裂了条缝。铁汉腮帮子抖了抖,终究还是点了头。​​

  西荷此后照例在枫杨树林啸叫吐纳,直到我们吃罢早餐去往村小早读,还能听到那遥远而固执的叫声。后来听久了我们也就习惯了,觉得那叫声和鸡鸣蛙唱老鸹嘎没什么差别,反倒是让我们对西荷崇拜起来。准确地说,我们崇拜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那副坚硬的皮肉。有一天,我们亲眼见到西荷啸叫完毕后,拿铁条往身上使劲刷打,白黄油光的脊背和肚皮上,一条条红色印痕赫然而现,然后很快消失。我们觉得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我们也被父亲打过,我们知道脸上和胳膊上的巴掌印通常会由白变红再变青肿,几天才褪去,火辣辣地痛。

  我们后来从四叔嘴里得知这就是传说中的“硬气功”。四叔是褚村教书先生,因为知书达礼,能说会道,通晓故事时政,又常常被村人委以“知宾先生”重任,主持村里婚丧嫁娶红白喜事。

  “你们可是亲得很呐,还没出五服呢,你们的老爹和西荷的老爹,可是同一个爹爹。”有一次我们弄哭彩霞后,四叔摇着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对我们说。

  四叔后来被西荷邀请参加“过磙”仪式,我们跟着去看稀奇。那天下午,打谷场上落满毛绒绒的杨花,空气中弥漫着栀子的清香。西荷腰里扎着红绸布,抻长八尺躺于地上,眼睛直直望着枫杨树树枝上晃来晃去的“鸭滴滴”。待人们将石磙压上西荷的小腿,四叔吐出一口烟雾,问:“如何?”西荷点头,憋气,一副视死如归状。众人小心推动石磙。当石磙碾过肚皮时,我们看见西荷双拳抠地,牙骨紧绷,脖子与胳膊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吃饱泥土的蚯蚓在蠕动。石磙过胸时,西荷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炸裂,但仍然死死地盯着一串串风铃一样摇晃着的“鸭滴滴”。

  后来我们听到人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四叔按照预先准备好的程序,捏着半截游泳香烟,掸掉烟灰,老练地点燃了一挂两百响的“螃蟹鞭”。随后,四叔们被翠菊嫂招呼到堂屋里吃“饭菜”,我也很荣幸地被允许坐到四叔后面的小凳子上,享受四叔搛给我的吃食,当翠菊嫂谦虚而惭愧地说“客们数,招待不周啊”时,我们学着四叔说道,“翠菊你乍这么说呢,饭菜不错,好吃,好吃!”也就在此时,我的狼吞虎咽和心满意足状招来了彩霞的白眼,彩霞从烧火屋跑出来,一边擦着眼皮上的烟熏,一边盯着我喘气流泪。我后来终于想到了两个词来形容彩霞当时的情形,一个是“梨花带雨”,另一个是“楚楚动人”。

  西荷家的热闹场面,不仅吸引了我们,还吸引了村长褚铁汉,只不过那天褚铁汉并没有受到西荷邀请。没有受到邀请的村长褚铁汉也没闲着,他提着一台“红灯”牌收音机,装着听新闻节目的样子,从村道上“光明正大”地踱过来,眼光掠过那座滚动的石磙,哼了一声,再哼一声,随后便往妇女主任徐寡妇家走去。

  大功告成的西荷此后并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平日里和翠菊安心安意种田纳粮,闲暇时下下丝网捕点小鱼小虾,或者做了竹笼子去田间地头逮个黄鼠狼野兔野獾什么的,拿到集贸市场换点零钱补贴家用。

  那年秋天,彩云出生了,彩云的出生使得西荷家里有了变化。先是村人们说起了闲话,说西荷不中用,说翠菊不争气,说西荷一家从李滩带来了坏风水坏风气;然后是褚铁汉带了镇里一帮人来调查,最后要求西荷去镇卫生院做“结扎”。那年头,村里有不少人“自觉”做了“结扎”,但是西荷死活也不同意。后来铁汉考虑到西荷“功夫已上身”,怕伤到“镇里来的人”,便设计捆绑了西荷,亲自押到了镇里。没想到当天夜里西荷就掰开铁窗跑了回来,后来还是徐寡妇出面做工作,说服翠菊代替西荷去做了手术。铁汉去徐寡妇家里商量对策时徐寡妇是这样对铁汉说的:“西荷哪里得罪你了?他毕竟自家人,翠菊才是外来的。不要把事情做绝喽,与其让西荷痛苦,不如让翠菊受罪……”

  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等到来年的一个夏天,大约收中稻的时节,确切地说是彩霞开始打单衣穿裙子的时候,我们发现翠菊的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有人说翠菊偷偷去卫生所取了环,不久,徐寡妇也注意到了,便借着送火烧巴子的机会,去西荷家里打探。

  徐寡妇先是隔老远就开始寒暄,接着把装有火烧巴子的海碗递给翠菊,说:“新收的麦子,交完公粮还余些,就做了巴子吃。”

  翠菊受宠若惊,赶紧接了海碗,连声说:“不该,不该……”

  徐寡妇说:“听说你又怀上了,反正我一人吃不完,送些你,营养营养。”

  翠菊冷汗直冒,说:“她徐婶……徐主任……我……您真会开玩笑……”

  徐寡妇得寸进尺,就势欺过身子,拿手摸了摸翠菊肚皮,嘴角笑了笑:“两三个月了吧!”

  翠菊转身进了烧火屋,回来时用抹布抹着空碗,说:“婶啊,借我个毛胆都不敢啊,又是拆屋又是上铐的……”

  徐寡妇认真打量着翠菊肚子,说:“这怎么回事?”

  翠菊说:“我哪知道。自从做手术以来,明显感觉胖了十多斤了。九香还嘲笑我,说我像个阉鸡公。”

  徐寡妇被阉鸡公的比喻给逗笑了,“九香那货……”欲言又止,接过海碗,叹口气,“婶就随便问问。”

  走了几步,又回头,​垮了脸说道:“真要怀上了,谁都不好过!拆屋上铐是轻的,最后结局不是刮宫就是引产!到时候别怪婶没给你说!”

  冬月里,我们发现翠菊的肚子越来越大了,用九香的话说,“像头母猪,本来就肥,现在一阉,肥到肉都挎到裤腰上头了”。一进入闲月翠菊就没再出来串过门,以至于我们严重怀疑翠菊真的怀上了。彩霞经常对我们抱怨翠菊“懒得很”,老是吩咐她“带彩云”、“喂猪食”。铁汉也隔三差五过来警告西荷,“别她妈的偷偷起了环曰逼。”好在徐寡妇在被褥里给了他保证,西荷和翠菊“那么嘹亮的人”,总不至于到头来“把自己搞得人财两空”吧。

  正月初一,我们看见西荷自告奋勇参加了褚村舞狮队,还担任了“狮头”,舞狮队浩浩荡荡开进了邻村。当天晚上,我们分得了各种散烟、整烟、副食、红包和糖果。铁汉分到了“三条红金龙”、“很多”现钱,高兴得“喝了几十杯”。

  正月初十,舞狮队甚至“开进了县城”,希望“多赚些城里人的钱”。就在我们吃完午饭休息了一会准备再次进发时,有人发现狮头西荷“不见了”。谁也不知道西荷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离开后去哪了。

  当天晚上,铁汉摸黑去徐寡妇家“子曰”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徐寡妇“满脸不悦”,“毫无那个意思”。铁汉以为前戏不足,便将手伸进徐寡妇沟里去捏,岂料被徐寡妇一把撩开。

  铁汉说:“是不我老婆九香又说你坏话了?”

  徐寡妇“嗤”了一声。

  铁汉说:“这几年都这样过来了,过的不挺好么!今天就不能顺着我高兴高兴?”

  徐寡妇坐了起来,阴着脸道:“你晓不晓得翠菊一早就出门了?”

  “那又如何?”铁汉再次将手摸进徐寡妇身体,“大过节的走亲戚,很正常嘛。你要是想回娘家,我随时用永久车子驮你过去。”

  徐寡妇索性下了床,披了衣服坐到梳妆台前,盯着镜子,“今早有人看见翠菊出门时候,带了好多行李。彩霞和彩云一直哭。”

  “奇怪了,”铁汉兴致全无,疑惑地说,“西荷那杂种今天也不见了。”

  我们后来知道,西荷和翠菊从正月初十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离开了褚村。当然,离开褚村的并不止西荷和翠菊,到后来,离开褚村的人越来越多,只不过,别人逢年过节还会回来团个圆,而西荷和翠菊,好些年里,一点音讯都没有。

  后来我们试图从彩霞彩云以及西荷娘嘴里探得一些蛛丝马迹,但一问起来她们就哭,那伤心的样子严重影响我们的心情。

  “孤儿寡母的,不要再撩她们。”四叔训诫我们道,拿了四婶做的巴子软饼,让我们送到彩霞家。

  日子像石磙,一天天往前碾。彩霞依旧和我们一起上学放学,我们遵照四叔的意思“照顾”彩霞,不让她“受欺负”,彩霞也时常在农忙时候帮我们家栽秧割麦掰棉花。

  转眼我们就读中学了,​彩霞出落得越来越水灵,这让我对她有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感觉。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夏天的晚上,我们家刚在打谷场上用脱粒机打完谷子,大人们累一天早早睡了,我们却还很兴奋,在满是谷草的打谷场上躲蒙。后来伙伴们慢慢散了,回家了,只有我和彩霞还躺在谷堆上的谷草里,仰望着夜空。我记得那晚的月亮长满了毛,白白黄黄的像极了窗户上的毛玻璃,织女星幽幽地闪烁着,有一些微风,谷草的清香令人迷醉,更让我迷醉的是彩霞的体香。​我们挨得那样近,她的呼吸声就扑在我耳根子上,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打谷场边刚堆起来的新谷垛。我们谁都没说话,就听着夜风把杨树叶子刮得哗啦啦响,后来不知怎么都睡着了。​​

  第二年春上的一天,彩霞忽然告诉我们,她“得走了”,“去帮父母的忙”。我们问她父母在哪,她说不知道,只知道有人“在镇上车站”接她们。我还要上课,不可能跑那么远去车站送她,但放学回到村里,陡然间不见彩霞的人影,顿时觉得失去了什么,心痛得厉害,晚上跑到谷堆上,痴坐了半夜。

  彩霞离开褚村后,我们听到了许多传言,有说西荷和翠菊在山东走乡串户挑货担的,有说在山西街上卖腌菜的,还有说去了台州鞋厂做工的。

  “走了也好,”有一次四叔对四婶说,“铁汉和九香俩货太不像话了。”

  四叔的话我们能理解,他曾经给我们讲起过一些渊源。西荷当初回来褚村“落户”,到铁汉家里“求爹爹拜奶奶”,“好不容易才得到批准”。可是西荷家里“实在太寒酸”了,总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四叔曾经给我们讲起过另一件事。

  那是彩云刚出生后不久,“还在坐月子”,翠菊在篱笆架子上晒尿布,九香放早牛回来刚好和翠菊照上面,翠菊端着笑说“九香婶早……”招呼还没打完,九香侧身就“啐”了一口。

  翠菊觉得很没面子,嘟哝了一句:“拐话听不得,好话也听不得。”

  九香朝牲口挥了一鞭子,道:“听什么听?你个沙牛牯仔,就喜欢曰逼……”

  翠菊脸红通通就火了,大声道:“九香婶你有什么话直说,别指桑骂槐这么难听。”

  九香回过头来高声说:“我说错了吗?一天到晚曰,就会生,生生生,生一窝,害人精……”

  翠菊难受得哭出声来,脑子一热,迎上去就抓九香头发。

  “你敢撒泼!我看你在李滩野惯了,骑在男人头上拉屎倒也罢了,到了咱褚村还他妈的王五王六,真是活过月了!”

  两个女人撕扯抓挠在一起,村人们闻讯立即围拢过来劝架。西荷听到吵闹声从烧火屋跑出来,见自己女人渐处下风,便过去拉架。这时铁汉也赶过来了,说:“诶诶诶,女人的事,男人插什么手?”

  ​西荷肩膀一沉,胳膊上的腱子肉鼓得像揣了两个馍。铁汉眯着眼转了转手腕,慢声说道:“怎么了,想打架?于公于私都不会怕你。于公,你们生彩云没有报计划,违反了政策;于私,你确实‘功夫上了身’,不过,也未必打得过我。”说罢,径直来到打谷场边,单手拎起那个西荷曾躺过的石磨,抡圆了砸向地面,夯出一个碗口大的坑。​​

  这时四叔他们赶紧过来圆场,徐寡妇也连连向铁汉打手势使眼色,聚集过来的村人越来越多,“都是一个祖宗,打什么打?”

  四叔至今还对那场冲突津津乐道:“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惜力气用错了地方。”

  我后来一直在外地读书工作,关于西荷一家的事,几十年来渐渐淡忘,偶尔回到褚村,也没人再提起西荷,老人们一个个归入大地,后生仔眨眼间就成人。我知道村里亲情的存续,很大程度上靠平日里互相之间人情客往来支撑,没了往来,一个人大约也就被人们忘却了。只是,我还会朝西荷家的老屋瞅上两眼,怅然一番。

  ​去年腊月堂弟结婚,我回了一趟褚村,意外地在四叔家的酒席上碰到了西荷。西荷的两鬓已斑白,正和铁汉们几个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那天黄昏,四叔和我陪西荷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往河边枫杨树林走去。一路上西荷不停感慨除了一些年轻人不认得外,别的好像没什么变化,“杨树林子还是杨树林子,四叔还是那个四叔,兄弟伙的还是兄弟伙的!”西荷拍拍我的肩膀,显得特别亲切与健谈。

  我们得知西荷在县城开发区已买了商品房,“一百四十个平方”。当四叔埋怨西荷“怎么不把翠菊带来”时,西荷说:“翠菊老得像个鬼了,再说家里里孙外孙的几个伢子要照看,脱不开身。”

  “这么说当年是成心离开褚村的?”四叔似乎想知道得更多。

  西荷摸出一支烟递给四叔,自己也点了一支,吞了一口烟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彼时已经找人做了鉴定才下定决心离开的。四叔你是明眼人,不用我多说。”

  四叔问西荷这次怎么就回来了,西荷说:“他们打电话,老屋产权要重置,只好回来处理,铁汉从中牵线,地基作价便宜卖给了徐寡妇侄子建波,屋墙木头家俱什么的值不了什么,一分钱没要,算是送个人情。”

  四叔不停点头。

  西荷见我一直没说话,看了看我,说:“都三四十了吧,弟媳侄伢们可好?”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四叔白我一眼,吐出一口烟,说:“看你说,这大个年纪了还单着身,高不成,低不就……”

  ​西荷忽然压低声音:“我给你们讲个真事——那年我在山西,见过有人用铁丝三秒就能捅开门锁。后来我拜了师,现在闭着眼只听‘咔嗒’一声,就知道锁芯转到哪儿了。”他拇指和食指捏了个手势,仿佛正捏着一根无形的铁丝。​​

  我打断西荷的讲述,问:“彩霞……彩霞她还好么?”

  西荷愣了愣,看看我,又看看四叔,说:“得亏当年你们照顾她,她常提起你和四叔。这孩子,唉……早些年去了法国留学,后来嫁了个法国佬……真是可惜了。不过,我并不喜欢法国佬。”

  我望了望那片枫杨树林,光秃秃的活像素描里那些景物,徒剩一些线条,枫杨树叶落满了河坡,那一串串“鸭滴滴”安静地躺在树叶间。

  “法国佬其实很浪漫。”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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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9-3 20:28 |只看该作者
同志们发了不少雅小说,有贤就发篇土小说来作陪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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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9-3 20:46 |只看该作者
暂时想不出说什么,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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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9-3 20:46 |只看该作者
刚想说,有贤兄把那篇云梦泽的发一下再,具体名字忘了,看看重温会有什么不同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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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5-9-3 20:54 |只看该作者
这篇是古早前的吧?引号用得太多了。有的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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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5-9-3 21:24 |只看该作者
主人公咋都那么悲催?
你这内在的心理是什么,还得央求专家深层挖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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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5-9-3 21:4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乡土乡愿是储存在记忆里的美好,实际上没那么美好,乡间的那些人情世故,能拿捏住一个七尺男儿,无所适从,而且相互之间,鸡毛蒜皮的事没完没了,内耗令人咂舌。
所以,乡土是记忆里的美好,回不去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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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5-9-4 12:57 |只看该作者
语感不徐不疾,读起来很舒适。
有一些时代的痕迹:单干,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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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5-9-4 12:58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远烟空沫 于 2025-9-4 12:59 编辑

某人乡土写实功力厚哇,感觉打死自己也写不出,但如果上天再给我五百年,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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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5-9-4 22:20 |只看该作者
我哪天也发篇乡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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