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5-9-11 20:51 编辑
忽然发现我对移民的偏见真的是个偏见,这个偏见大约是因对外逃的贪官、暴发户的厌恶所造成的,更因我自己先不喜欢其他国家的人文环境和那里难以满足我的生存发展环境。 其他人等当然有权利通过他们自己的选择、努力乃至冒险去国外攀登他们心中的人生目标。国家并不禁止移民。 - 四五岁时有人送给我一只柚子那么大的花皮球。大红的底色,黄绿流痕似的花纹。此前见过的只有苹果大小。 乃马不停蹄地带着它去家门外那片林子里玩。 林子很密,中间是块排球场大小的空地,小山似地堆着一堆原木。 四望无人,只有一个校工模样的远远走过。 我欢天喜地地爬上原木堆,皮球便在此时脱手而出,蹦蹦跳跳地跑了。 我赶紧下来去追,在原木堆的周围找了又找,又爬上原木堆细细地寻,却怎么都找不到了。 这是我遇到的头一个千古之谜。 大概七八年前吧,我读了一本民时风格的小书。其中有篇描述民时苏州慵懒、写意的市井生活。结尾写的是夜间街上一个吃醉酒的人走在回家去的路上,嘴里还吆喝着什么,吆喝的最后一句是“办你!” 有天忽然想再读读,便照着民国、苏州、吃酒、夜归几个要点去找。我家勉强可称藏书颇丰,在好几架书架、书橱内翻了半天都没找到。 我不愿此事成为另一个千古之谜,为此翻过好几回而无果,终至动用Deepseek。 Deepseek言之凿凿地说这段话出自陆文夫的《美食家》的开篇:吃醉酒的朱自冶在夜巷里边走边喊。 便以为找到答案了。不料丸子很快便说,他从头到尾翻遍了《美食家》都没找到这句话,教我嗒然。我深信丸子,又懒得自己翻书,遂持以质问Deepseek。Deepseek乃改口说大概是叶兆言的话。 我没有再去翻叶兆言的精神头了,此事遂成为吾人今生又一个千古之谜。 - 老来忽然地、毫无征兆地成了个文学票友,尽管以我的天分造诣远够不上。 最初写的是些随笔,不知何时转习了小说,我不知为什么会有这个转变,直到读了萨特对文学尤其小说的见解。 票友玩的有生旦净丑,我写的有关中乡土、市井故事、明清民国和译文体东西洋故事,最近又喜欢上了后现代主义文体。尽管不伦不类,本意只在玩票,还落得了两点体会: —自由表达 —形式的创新 同时发现我爱读的尽是些短文:纪昀、丰子恺、郁达夫、清少纳言、雷蒙·钱德勒、周不通、李元霸、桃花……久之亦只会写短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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